“他们还在村庄的中心,刚才的炮声估计已经将对方招惹过来了!”少年指着远处一栋用巨石作为主体,木制搭建的半木制堡垒。
在少年期待的眼神中,徐轩快速翻上二号坦克炮塔上,拿起望远镜向远方。只见三辆豆战车不断的骚扰着那半木质堡垒,小炮管虽然不能对那半木质堡垒有什么实质性威胁,却将里面的人死死的压制住,偶尔堡垒中有人拿起反战车炮对三辆豆战车进行反击。
只不过那像乡下小作坊制作的反战车炮,精准度实在不可恭维。
“哟呵呵,虽然不知道这群二货是哪个国家的军队,但是绝对不是罗曼人。战车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好像几块钢板拼接而成。”远着连炮塔都没有的怪异战车,再加上上面刻着的雪花标志,徐轩断定这群家伙是私自闯入罗曼王国。
和少年说的不同,那群家伙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依旧跟堡垒中的人打得不亦乐乎,你射我一发,我打你炮,好不快活。
堡垒中,衣着不算光鲜的伊萨贝拉,冷眼着堡垒外的三辆战车。望着窗外熊熊大火,伊萨贝拉叹了口气。“穷追不舍,七年了,还没有一点放过本王女的念头么。”这七年中东躲西藏,徘徊在山脉与人类社会的边缘,伊萨贝拉已经厌倦了这种逃亡生涯。
从一名天真可爱的十四岁少女,直到现在二十一岁,这种逃亡生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伊萨贝拉扫视一眼在场一直跟随自己的家臣们,暗暗的叹了口气。“投降吧,把我交出去,你们还有活命的希望。”
“怎么行!伊萨贝拉王女大人,你可忘,我们还有重新复兴王国的责任么?”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虽然身上的衣服十分破解,但是梳理的很是整齐,全身上下透着一股贵族气息。
“我早已不是什么王女了,从十四岁那年。”伊萨贝拉悲伤的微笑着,望着窗外的敌军。“我的故事,估计已经被传遍了整个大陆。伊萨贝拉暴君王女,恶之花王女,被无数平民恶毒的诅咒着,一遍又一遍。罢了,投降吧,不要在增加伤亡了。这些冰雪之都最后的贵族们,留下一丝血脉吧。”
“王女大人!”一旁受伤躺着的,扛着武器还在继续反击的人们,不由露出绝望的眼神。
一颗炮弹落在了堡垒正面,击中了已经坚持许久的堡垒大门,整个堡垒前方轰然倒塌,几名没来得及逃离的人,被压在了里面。
“冲锋,活抓那暴君王女!”
堡垒外不少士兵,在三辆豆战车的带领下,开始往堡垒发起冲锋。
堡垒内的人纷纷抽出了刀剑,准备以血肉之躯,和那三辆在他们眼中不可战胜的战车拼搏,哪怕败局已定。绝望的人们拿起刀剑,扛起反战车炮,做好了死亡的觉悟。
突然,一辆怪战车撞开了一栋燃烧着的小木屋,从木屋的废墟上凌空飞起一会,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已经摆好队形,准备突击堡垒的军队,不知所措的望着这辆猛然冒出的战车来。
一名将身子半露在战车炮塔外的年轻军官,年轻军官一声大吼。“开火!把这群只知道**掳掠的作死货,打成碎肉!”
三辆豆战车可爱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了二号炮管之下。炮弹穿透过紧随其后的士兵**,带着残留在炮弹上冒着热气的血液,贯穿了豆战车的后方装甲。
这倒霉的三辆战车,如果正面对着二号的话,那他们还能利用正面厚重的装甲弹开二号的炮弹,可惜他们那又圆又大的屁屁,为了减轻战车重量而减少了装甲厚度,如同一层纸,一捅就破。
绚丽的烟花加上一地血液,美妙又残忍的画面。
不管是进攻方的军队,还是躲在堡垒内的人,都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伊萨贝拉捂着嘴唇,那双冰蓝色的双眼,随着那位年轻军官走下战车而移动着。
徐轩这次可是学聪明了,带着一个口罩,并不想在闻道那恶心的味道。拿着经典的毛瑟手枪(盒子炮),指着那些还幸存的士兵。“乖乖♂站好!”
(十二点后冲榜,各位夜猫子,在战车的面子上,拉脑浆一把,拉脑浆一把啊!十二点过后,用装着推荐票的炮管,向我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