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苦笑了一声：“今天没遇到，那就是以前在南凌世家时说的吧。”

他怎么忘了呢？十三年，他的宝贝女儿一定听了不少这样的话，受过不少气。

南凌歌没有说话，因为无论是已经香消玉损的原主，还是后来的她，在南凌世家都确实听了不少难听的话，甚至“野种”二字还是从亲爷爷南凌曲的嘴里出来的。

南凌战云看南凌歌不说话，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沉默了半晌道：“你娘不是这个大陆的人，她是一个叫海蓝大陆的人，这是当时爹跟你娘在一起时，你娘告诉爹的。”

和白擎天说得一样，南凌歌没有意外：“那当初娘亲和爹爹吵架，抱着我离家出走，为什么最后爹爹一个人抱着奄奄一息快要死掉的我回来？”

听到南凌歌的话，南凌战云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抹痛处，不可置信的道：“这也是他们说的？”

看着南凌战云痛苦的样子，南凌歌不忍再问下去，于是南凌歌道：“爹爹，对不起，我不问了。”

南凌战云双手捂了一把脸，随即放开，努力的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爹爹没事，爹爹只是太想你娘了而已。”

南凌歌愧疚的低下头去，她不该问的，其实她在心里已经相信了白擎天的话，干嘛还多此一举的问南凌战云。

就在南凌歌以为南凌战云不会再说话了的时候，南凌战云却开了口。

“那天我追上去时，你娘已经不在了，只剩下奄奄一息的你，然后我不愿南凌世家污秽了你娘的遗容，所以找了个世外桃源把你娘埋在了那里，并没有告诉其他人，你娘的安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