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回去吧！”夏子菡转向苏泽熙。

“好。”夏子菡的话，苏泽熙听懂了七八分。

苏泽熙走了，夏子菡转向沈默然：“不是要回去吗？”

沈默然想说什么，但是觉得喉咙已沙哑，他有点艰难地点头，转身，不想夏子菡看见他眼里的难过。

夏子菡跟在后面，与纪北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听见纪北无限懊悔的声音：“对不起。”

“不必了。”夏子菡的语气冷淡而疏离，从苏泽熙离开的那刻，她就是这般面无表情。

“夏子菡，我还是失去了你这个朋友。”纪北痛楚地开口。

夏子菡麻木的心又开始痛，纪北的好历历在目，她叹口气，看着他绝望的表情，心有点不忍，语气稍稍柔和：“又不是你要将错就错，何必自责呢？”

什么？沈默然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下，这个词语，他不陌生。所有的细节浮现，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她什么都知道。可是，从始至终，她什么都没说。沈默然的心越来越慌，他刻意的模棱两可甚至是隐瞒，在她眼里算什么？

“走吧。”夏子菡打断了沈默然的神游，他无意识地点头。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沉默着。沈默然偷眼看着夏子菡，夏子菡脸上淡得没有表情。耳边再度回想她的那句“现在的他已经伤不了我分毫”，沈默然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鼓足勇气，挡在夏子菡面前，问道：“夏子菡，你在生气对不对？我没告诉你真相。”

沈默然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他却始终盯着夏子菡。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还有生气的必要吗？”夏子菡的话没有任何情绪。

沈默然呆怔地看着她，夏子菡径自绕过他上楼。终究，沈默然颓然地坐在沙发上，重重地叹息。夏子菡，你现在在想什么？沈默然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明明夏子菡就在主卧，可是为什么他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千上万水呢？许久，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回主卧。夏子菡在玩电脑，沈默然想想，还是走到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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