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悠谦平静的坐在一旁,默然无声。
妇人眸光闪耀,陷入回忆回答:“不满大人,我就是为秀秀快要成亲的事情着急,眼看好事的日子将近,她却莫名的不知所踪,民妇担心她夫家来闹事,也怕村子里说闲话,更担忧她的安全。在她失踪之前的那几天,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如果真要说什么异常的话,就是她心情好像非常的开心,还说家禹这几天她特别的关心。她给我说过,家禹是真心的想要娶她为妻,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听到这,段之臣挑眉问道:“家禹是谁?”
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
妇人垂眸,含泪继续说:“家禹是秀秀的未婚夫,他叫沈家禹,他父亲与我相公是世交好友,在家禹和秀秀很小时就订下了娃娃亲,三个月前我相公不幸过世,便向沈家提起了儿时订的亲事,沈老爷很信守承诺的下了聘礼,并在下个月初六让秀秀和家禹成亲。可是家禹从小脾气古怪,和秀秀相处也并不是很融洽,也知道秀秀一个秘密,甚是厌恶。”
“什么秘密?”段之臣皱起眉,眼珠转动,却在脑子里搜寻着沈家禹这个名字。
“无天提过沈家禹这个人,宝珠出事的那一晚,沈家禹留无天在家里喝酒,还记得吗?”歌悠谦插入话题之中,便提醒了她。
被他这么一提,她突然恍悟的点头:“是呀!难道我怎么觉得沈家禹这个名字那么熟悉,无天那天有跟自己提起过。”看着秀秀的娘追问道:“大娘,秀秀的秘密是什么?你但说无妨,我和我的朋友一定会为秀秀保守秘密的。”
秀秀的娘淡淡的摇头,伤心的说:“其实也不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秀秀出生的时候右脚比平常人多出一个脚指头,所以这是她的缺陷,沈家禹不喜欢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多出一个脚指头?”段之臣秀眉挑起,重复着秀秀娘刚说的话。
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总觉得那里出了错。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惊慌的抓住秀秀的娘再次确认道:“大娘的意思是说秀秀右脚有六个脚指头的缺陷是不是?你能确定吗?”
秀秀娘似对她突然的动作有些不解还是默默点头:“我确定,因为秀秀是我生的孩子,她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是最清楚不过的。”
得到这个答案后,段之臣心像被什么揪起一样,让她差点顺不过气来,呆呆的僵在原地。
脑子里全是那具被烧死在无天家里的尸体……
歌悠谦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站起身扶起她,担心的轻问:“没事吧!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段之臣抬头望着他,黑眸微微闪动,咬紧唇:“我们回骆雨秋家里,我有件事要你确定,要你帮我。”说完转过头看向秀秀的娘,抚慰道:“大娘,你放心,秀秀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她一个公道。”
秀秀的娘听得一头雾水,正要询问她话中的含义,还未来得及开口,段之臣已经拽着歌悠匆匆离去。
离开秀秀家后,段之臣松开紧拽着歌悠谦手疾步的走着,重重的喘息声歌悠谦听得有些急迫,追上她心急的步伐侧眸看着她复杂情绪诧异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段之臣轻吁的吐出一口气,脚步不停,她要刻不容缓的回去,一刻也不能停下,边走边回答:“我怀疑秀秀的失踪火烧命尸案有很大的联系,而且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秀秀恐怕已经是那被烧焦在无天家里的尸体,而宝珠不翼而飞。”
歌悠谦闻言也是大吃一惊,疑惑的追问:“何以见得?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