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济额间青筋暴跳,阴声道:“杨韫仪,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没多少耐心了!”
韫仪冷笑道:“纵然你将世间珍宝皆堆在这飞香殿中,我也不会多看你这个卑鄙小人一眼,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崔济气得一把拑她的下巴,咬牙道:“别以为我宇文化及护着你,我就真奈何不得你,我崔济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放开我家公主!”如意二人上前欲将他拉开,反被他先后推倒在地,后背剧痛,一时难以起身。
韫仪忍着两颊的痛意,冷声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是吗?”崔济怒极反笑,下一刻,他竟然一把撕开韫仪的衣裳,露出光滑如璧的香肩,韫仪大惊,用力挣扎道:“你若这么做,宇文化及必不会放过你!”
“哼,真以为我怕宇文化及那个老鬼吗?我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罢了,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了耐心,杨韫仪,今日我就要你成为我的人;我就不相信那个老鬼真为会了你与我崔家翻脸!”
不等如意二人再上前阻拦,他已经对站在一旁的几名宫人道:“把她们两个给我拉下去好好看着。”
宫人为难道地道:“崔公子,这……这似乎不太好,不然还是算了吧?”
崔济一边抓着韫仪一边冷声道:“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了吗,是不是想要人头落地!”宫人被他吓得脖子一冷,不敢再多言,依着他的话将如意与吉祥强行拖了下去。
韫仪一手攥着衣襟,厉声道:“我纵然是死,也绝不会屈从于你!”
“死?”崔济冷笑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死!”
“命是我的,你根本没有资格过问。”说着,她闭紧双唇,眸中露出一抹绝决之色,然未等她咬下,崔济已是看穿的她的意图,一把捏她的脸颊,将一块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布塞入她口中,让她无法咬舌自尽。
崔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抚着她滑腻如脂的香肩,邪笑道:“放心,在我玩腻之前,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面对他凑上来的脸,原本一脸惊惶的韫仪突然露出一抹笑意,同时原本被自己牢牢攥在手中韫仪双手突然变得犹如蛇一样,软滑的攥不住,紧接着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急忙缩手,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手臂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正不断从里面涌出来。
未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银光朝其胸口刺来,崔济急忙躲闪,虽然避过要害,肩膀却被那么幸运了,被狠狠刺中,且这还没有完,刺入肉中的匕首狠狠一转,犹如剜肉一般,痛得他冷汗直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韫仪一手执刀,一手取下塞在嘴里的布,轻笑道:“忘了告诉你,我自幼习武,说不得多高明,但要杀一个人绰绰有余;咬舌自尽,呵呵,你没死,我又怎么舍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