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那倨傲的、性感的下巴之后便直接对上了他那双眸子,妖凉的薄唇,溢着流光异彩的眸子,分外的勾魂摄魄。
“下不了床就下不了床,再怎么说也不是下不了车!”白露说着推了推季寒声的肩膀。
季寒声笑了笑,一个手抓住了白露纤细的手腕,“有什么区别,我们可以先在车里,然后再去床上,这种事情过程更重要,你要的结果也是有的,到最后你就是下不了床!”
季寒声的唇凑近白露的耳朵,啃咬着她的耳垂,这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名正言顺”的报复!
白露羞恼的不行,却又无计可施,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顿时软绵绵的,只能一只手任由季寒声抓着,而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
质地优良、裁剪上乘的衬衫衣领处已经慢慢的被她紧紧的抓在了手掌心。
有声音从她的唇齿间溢出,白露羞恼的咬唇闭上了嘴。
季寒声忽然微微起身,看着身下已经快要柔的化成水的女人,诱哄似得说道:“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白露眨着带水的眸子,看着季寒声,却是背其道而行之的咬唇闭嘴。
“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公就只能加把劲了!”季寒声说着这样的话,作势就要做什么白露自然是知道的!
“季寒声!”白露忽然大喊了他的名字,这个男人就算是耍流氓,也是那么的有根有据、有词有理。
简单的几句话就将她压得死死的毫无辩驳招架之力。
“肯叫了?”季寒声眉眼带笑。
白露的连顿时更红了,她看他的额头和感受着他那一处的变化,就能断定他是在努力的隐忍着,且忍的很辛苦。
“别这样,好吗?被别人看到了我就没脸做人了,徐妈毕竟还在这里呢!”白露智能换着法子劝着季寒声。
哪怕这里是卧琥居,但可是在车里,虽然迈巴赫比她的甲壳虫是要宽敞很多,可是太挑战她的底线了……
季寒声抬手将她一侧微微凌乱的发丝勾起,掖在了她泛红的耳朵后面。“徐妈不在别墅里,我告诉她不用过来了。”
对于季寒声这么费劲心思的预谋,白露心里顿时觉得有点甜,但更多的是恨得有点牙痒痒,便骂了一句:“你这个流氓、奸商!”
“我是持证上岗,正当需求。谁敢说我?不过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我,打是亲骂是爱,我也准了。”季寒声说着便在她的耳边,用好听的、带着魔力和电流一般的声音说道:“你说是不是,老婆?”
这么的让人********,这么的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露顿时泪了……
季寒声这样的脱了衣服何止是禽兽,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白露咬牙切齿的想着,季寒声的手却早已不安分了起来。
“车里太挤了,我怕疼,我们去卧室,去卧室好不好。”白露只能这样撒娇。
季寒声看着娇滴滴的小妻子,心思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
其实他在她身上的欲罢不能没少折腾到她散架,看着那么娇小的白露,他还是努力的压下了叫嚣的欲念。
白露跟在季寒声后面,一走进别墅里,门关上后,就将白露抱在了怀里。
他先是霸道的亲吻她,像是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似得,然后才额头顶着额头,他说道:“明明知道我会吃醋还去秦无阙的公寓,你是要逼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