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日,随着日本海军长江扫雷作业接近南京,日本陆军主力西进攻势也开始了。一大早,东久逊宫稔彦率领大军气势汹汹离开了南京沿江西进,而日军前锋此时已开始冲击当涂以南**第一道防线。
近三个月经营,**沿长江南岸构筑了大纵深状工事,基本上由三个一组小型火力点组成,土木结构、有顶盖的坚固工事,配备轻重机枪、步枪、手榴弹、火力点外还有地雷掩护,位置合适的还配有60迫或50掷弹筒,十余人守一组工事,除非被重弹直接命中才能摧毁,否则相互掩护、火力交叉,足以应对多次地面进攻。
进攻、进攻、再进攻,长江南岸展开地域有限,日军勉强挤上-4个联队,在大批火炮和轰炸机不断轰炸下缓步推进,为掩护突击,左翼部队还要和不断攻击侧翼不少山头要点,和固守的**较量一场接一场;右翼是长江,海军正在不惜损失扫雷,不时遭遇北岸**炮兵袭击,还有**布雷总队不断投放漂雷,导致日本舰队每前进几里就要付出一条船的代价。但日军在稔彦指挥下,各步兵联队和炮兵联队轮番上阵,稳扎稳打,以每天十余里的速度向西推进,当涂、芜湖、繁昌一一陷落。2月24日,稔彦大军进占铜陵。
三个星期,已逐渐恢复元气的第三战区又开始不断袭扰当面日军,尤其以西部山区的争夺较为激烈;2、2、新4军的数百支袭击分队轮番上阵袭击日军;在冈村宁次指挥下,日军收缩部署、稳固防守,也未吃什么大亏;但限于兵力不足,冈村也不敢再兴攻势;双方就这么小打打,逐渐平稳下来。
见战事趋于平静,各部整补训练都走上正轨,顾祝同也顶着‘代罪图功’帽子回任三战区副总司令,我便乘机告了假,潇潇洒洒回到上饶陪老婆孩子,让稔彦慢慢玩去吧!
“快三个月了,不能老是宝宝、宝宝这么叫着吧?女儿叫什么名字好?”
“不是说生女孩你起名字吗?”正在逗小宝宝的我笑了。
“可我想不出来好名字来么?”
“我也没经验啊?”我想了想说,“杭州失守前我在西湖边走了走,西泠桥畔,‘秋风秋雨愁煞人’;而今民族为难之时,效法先贤,名秋谨如何?”
“好啊!秋谨,宋秋谨。”云雁拍手叫好,可又一想:“人家会不会说我们太嚣张?”
“谁敢?!”
一面和老婆孩子过日子,一面还要上山关心我的核工程,虽然挖空心思回忆起不少前世的知识和事迹,但真要搞出点什么来即使有经济支持还远远不够,原本认为最简单的提纯铀工作也进展缓慢,真不知道杨承宗在20多年后是怎么只用2年从国产贫铀矿完成提纯工作的?
月7日池州失守。
月22日东至失守。
月29日经过激战,马垱失守,**溃败,导致次日彭泽轻易易守。
眼见日军快打到湖口了,老蒋终于急了,一个电报把我从上饶安乐窝里捉了出来。
又是一大清早在大群军委会警卫团护送下直抵珞珈山半山腰,很嚣张的在众多等候官员面前由林蔚迎接进入半山庐。
“呵呵,这位想必是李总司令?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幸甚!”
“那里话来,今日之中国谁不知子安贤弟大名?李某幸甚才对!”
旁边白崇禧笑言,“干掉日军总司令,三天打死两个日军师团长,呵呵,战前我想都想不到!”
“两个松井是军统炸死的,末松是新四军打死的,松浦更是被他们自己人睬死的,我可什么也没干啊?呵呵。”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