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休息一会儿。”他扶着冉蜜慢慢坐下去,去书架边拿了一本书过来,往她身边一坐,笑着说:“进行一次高质量的胎教。”
“就你这样折磨我们母子……还想高质量呢!”冉蜜咬咬唇,埋怨了一句。
“忍耐最后几天。”他笑笑,翻开了书,扫了几行,慢吞吞地念起来。
他的声音很醇厚,和阳光一起,暖暖地钻进她的耳朵。冉蜜喝了半杯牛奶,又把吸管递到他的嘴边,他咬住吸管,用力吸了一大口,转过头就往她嘴上亲。
“有人呢!”
冉蜜脸红了红,偷偷瞄那几个人。都在看书,没人注意他们两个。不是所有人,都认得黎逸川,他也不可能是所有人生活的中心。冉蜜皱皱鼻子,轻靠在他的肩上,长睫慢慢合起,手臂环过他的胳膊,紧紧地抱着,挺用力的,好像怕一松手,他就跑掉了。
黎逸川转过头来,凝望了她一会儿,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几个看书的人先后离开了,只有他们两个还坐着。
“念完了吗?”冉蜜睁开眼睛问他。
“啊,你睡着了?”他问。
“没,听你念呢,腿有点酸,扶我起来走走。”冉蜜撑在他的腿上,小声说。
黎逸川扶她慢慢起来,左右看看,见没人,迅速蹲下去,对着她的肚子就亲了一下。
“儿子,听话点,好好长大。”
“就你这样欺负我们两个,还敢说这话。”
冉蜜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摇了摇。
“是你欺负我,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现在怎么这么凶呢?”
他站直了,把身上被冉蜜弄出的淤青指出来,在她面前小声抱怨。
“活该,谁让你拿这种事骗我。”冉蜜转开脸,轻轻咬住了唇。
“不许咬。”他掐住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
轻柔的钢琴曲在厅里回响着,阳光暖融融笼罩在他们的身上,冉蜜往他的身上轻轻靠去,小声说:
“是不是都快结束了?”
“嗯!马上!”
“我等你回家。”
“好。”
他轻揽住她的腰,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
“黎逸川,你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吗?”
“叫什么?”
“Goodbyelittlesusy,班德瑞,告别小苏西。”
“很好听。”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
“请我跳支舞吧。”她拉住他的手指,仰头看他。
“现在?”他一怔。“现在,就这里!”冉蜜点头。
黎逸川环顾四周,这排收架边,只有他们二人,阳光在地上烙出大片的金色斑团,两个人的影子斜斜地融成了一团,密不可分。
“来。”他唇角轻扬,拉着她的手指轻轻一勾,带着她走起舞步。
冉蜜有很久没有跳舞了,二人一抱住,又怕碰到她突起的肚子,她一往前,又总踩到他的脚,舞步有些溃不成军。
“对不起。”在第六次踩到他之后,她有些懊恼地停了下来。
“这样。”他笑笑,把她转过来,从她背后环住她,带着她一起轻轻地摇晃着。
冉蜜靠在他的怀里,故意踢掉了鞋,把脚踩到他的脚背上来,让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他的身上。
“黎逸川,不管怎么样,以后你得为了我和孩子好好的,我愿意为了你做个小女人,和孩子一起陪在你的身边。”
“好。”他偏过脸,在她的耳上轻轻一字,万钧之诺!
这么暖,这么烫,这么爱……冉蜜轻轻地合上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这个男人,在舞曲里安静地享受着他给的一切。
—————————————————————————————莫颜汐:《强占新妻:老公别碰我》————————————————————————————
齐梓商刚进了停车场,急匆匆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海|洛|因,还没开始品尝呢,就被一只手从背后给摁住了脑袋,用力往前一碰……
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个男人把他从驾驶座拖出来,塞进了后座,一左一右地夹住他,载着他往外驶去。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才醒过来,脑门鼻子嘴巴都在剧痛中,那一下子碰得太厉害了!此时他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了。屋子里只有一盏台灯,放在墙边的桌上。
他眨眨眼睛,用力甩了甩头,看向小桌。
四个男人正坐在小桌边上打牌,烈性的酒味儿在狭窄潮湿的屋子里充斥着。
“喂,你们是什么人?”他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唷,醒了。”几个人转过头来。
面孔都很陌生,看那一直漫延到脖子上的纹身,齐梓商吓得都快尿出来了,大气也不敢出。
几人站起来,全是膀大腰圆的人物,往他面前一占,仅有的光线也都挡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多少钱,我都,都给……”
齐梓商结结巴巴地说着,才说完,啪地一巴掌就打过来了。
“钱,老|子有的是,有人出了钱让老子教训你,看你这窝囊样儿,还玩别人的女人呢?呆会儿别喊救命啊。”
几个人笑起来,有人拿了块木板过来,拭了试重量,其他人退了两步,抱着双臂等着看热闹。
“喂,有话好说……”
后面的话成了堵在喉咙里的嚎叫,这一木板重重地打在他的嘴上,满口牙掉了一半。
“听说你这狗嘴特别喜欢哄女人,把你牙打掉了,舌头剪了,看你怎么哄!”
那人丢了木板,笑着大声说。
齐梓商痛得命都要没了,满口的血往外冒,呜呜地求着饶。他玩的女人多了,也不知道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黎逸川死了,魏嘉也不会有心思来对付他,难道是……沈司晨?
“我要见沈总……”他含糊地叫嚷着。
“沈总是你想见就见的嘛?你看看你这赖皮狗的样子,还想和沈总抢女人?实话告诉你吧,你活不成了!”壮汉在他的脸上拍打了几下,讥笑他。
“我……我……”
齐梓商再度被吓尿了,双腿抖得厉害,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扭动着。
“打吧。”
男人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坐在一边去欣赏了。
另三个人走过来,捡起了地上的木板,冲他劈头盖脑的就是一顿狠揍。
“别,别打了……快打死了……”
齐梓商嚎叫着求饶,声音越叫越惨。
“来,吃饭了。”
又有人推门进来,大包小包地拎着,大声叫了一句。
几人丢下了木板,说说笑笑过去吃饭去了。
齐梓商昏昏沉沉地抬头,只那五个人围在桌边,摆了满桌的鸡鸭鱼肉,烈酒的味儿再度浓烈起来。
他轻轻地挣了挣手,手腕上的绳子有些松,他居然挣开了。他顿时大喜,赶紧又装成昏过去的样子,想等着机会逃出去。
“打死了吗?怎么不动了?”有人个过来,抓起他的头发看。
有人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随口接道:“打死就拖出去埋了呗,姓郑的就这样吩咐的。”
“妈的,那个老女人还挺狠的,听说她连自己老公也没放过。”
“对啊,要我娶到这么个老婆可就惨了。”
“这小白脸疯了吗,居然对那种老女人有兴趣?”
“哈哈哈,有钱嘛,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我听他们家的佣人说了一些,听说是怕儿子知道了,赶紧灭口。”
“哎,管他的,只要能收到钱,开价还不错,如果一年来这么两三件活儿,咱兄弟几个日子可就好过了。”
“那是,来来,这是从姓郑的女人家里拿来的茅台,有五瓶呢,咱们五个,正好一人一瓶。”
“这么好的酒……搞到那啥Xo才对啊!”
“有的是机会嘛!”
几人大声说笑着,不一会儿,那酒性就上来了,大声吼叫,大声唱,还聊些女人的下|流话题。
齐梓商心急如焚,只怕他们几人借着酒意又来把他一阵暴打,那他可就真的玩完了。
这时又有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
“这小子也算倒霉透顶的,惹上这么个母夜叉,我听说车子房子全都收回去了,还有银行里的钱,全都冻住了。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女人说也看不顺眼……这时候是在国外,若回来了,一并弄死啊,妈的,最毒女人心啊。”
齐梓商心里一个咯噔,苏艺涵前几天回来了,说黎逸川不在了,要和他一起去别处生活,这时候就在家里呢。
说到底,从始至终只有苏艺涵一个人对他真心真意,他还真不想把这个女人给弄丢了。像在烈火中煎熬一样,终于等到那几个人醉倒了。
他挣脱了绳子,小心地从几个人身边走过,有个人哼了一声,吓得他魂都掉了,赶紧拔腿就跑,出来的时候,还没忘了把门从外面给抵住。
他拖着这打得浑身是伤的身体,也跑不了多远,幸好他的车就停在外面,钥匙都没拔掉。往四周看,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在哪个废旧的厂区里,远远的,看得到路灯。
他也顾不上多想,发动车就往回跑,才发动车呢,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吼。
“人跑了,快追。”
他吓得油门猛地踩到底,拼命往前窜去。
夜灯孤寂,他一口气跑出了老远,一身热血才慢慢回落,从后视镜里看自己,那脸跟个猪头一样,满口牙没剩几颗了,眼睛也肿得看不清东西。
他从车子上摸到自己的手机,上网一查,果然帐户被冻住了。他恨恨地把手机甩开,恶狠狠地骂:“姓郑的老|娘|们,你现在得了魏嘉的财产,想过河拆桥?没门!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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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总裁太重口》:禁|欲男遇上冷情女=捧腹+催泪+推倒+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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