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听不懂最好,其实你也不需要懂这些。”
他转过身,看着杨守文,那目光炯炯,让杨守文心里面,有一些发毛的感觉……
“一旦居庸关告破,昌平必有危险。”
“居庸关告破?”杨守文蹙眉道:“你别以为我读书少就骗我,我父亲说了,居庸关守将卢昂不是庸人,也颇有几分手段。加上居庸关地势险要,叛军怎可能攻破居庸关?”
“这,你不用管。”
“不用管,那你还告诉我?”
李元芳有一种想要抓狂的感觉,因为他发现,眼前这个小子全不像十七岁的孩子。
孩子,你才十七,你的好奇心呢?
你特么的是痴汉,要不要表现出那种和尚道士才有的淡漠?
他想要引起杨守文的兴趣,可杨守文就是不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而且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让李元芳感觉棘手,在凝视杨守文片刻之后,突然苦笑着摇摇头。
“杨大郎,你不要问我原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杨守文则点▼,点头,“好的,那我告辞。”
“你给我站住!”
李元芳勃然大怒,一声厉喝。
随着他这一声厉喝,从楼下冲上来了三个人。
“怎么,还要打吗?”
杨守文立刻撸起袖子,看着李元芳,脸上毫无惧色道:“就算你们能赢,也会付出很大代价。”
“你们下去。”
李元芳见此局面,连忙示意那三人退下。
不过,在三人离去的时候,他又喊住了其中一人:“敬虎。把龟符给我。”
“喏!”
名叫敬虎的人,杨守文觉得有些眼熟。
对了,不就是那天在鸿福客栈里射箭得到李元芳夸奖的人?
另一个……哦,我想起来了,他是我在突围时,用石子打破鼻子的那个家伙。怪不得这两个人看到自己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原来是手下败将啊。
杨守文想到这里,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敬虎则从肩膀上取下包袱,递给了李元芳。他听到杨守文的笑声,扭头瞪了杨守文一眼。
“瞪什么瞪?”
杨守文眼皮子一翻,忍不住打趣道:“我记得你,只是不知道,你最近箭术可有提高?”
敬虎的脸都黑了,瞪着杨守文。半晌后‘哼’了一声,转身下楼。
“拿着!”
“什么东西?”
李元芳把包袱递给杨守文,但是杨守文没有接。
“回去之后,把里面的物品交给你父亲,他自然知道是什么。”
李元芳似乎已经懒得和杨守文斗嘴,沉声道:“告诉你父亲,一旦居庸关有危险,他务必要坚守昌平三日。”
“什么?”
杨守文这下子真的有些不高兴了。“李大将军,你已经让我父亲把民壮武侯交出去。如今昌平的话事人是卢永成,我父亲手里除了捕班的人,根本没有可用之人。
没事的时候,就让我父亲交出兵符;有事情了,就让我父亲跳出来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