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王虎点点头,又转而问道。
“你师兄?”听着这么古老的称呼,谢老板平时肯定扑哧一笑,觉得这是拍古装片呢,或者是港台校园剧呢,但现在他可不敢笑,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是这老道!”王虎指了指盘膝打坐,实际上却仔细在听谢老板讲话的七星道士。
“哦哦,原来大兄弟您也是出家人,哎呀,难怪看着跟活菩萨似的!”谢老板虽然是农村人,但见的人在长乐镇而言,算是见多识广了,脑子也灵巧,连忙拍了王虎一记马屁,不过明显没拍正地方。
王虎懒得和他计较他就算是出家人也是道教,而不是佛教的菩萨,只是语气凝声道:“废话我们就不说了,你谈谈你知道多少我师兄的事情吧!”
谢老板有点迟疑,老道的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最近在这一片闹的沸沸扬扬的,但是这件事和他没关系,要是说出来,怕是得罪当地的一伙人,可是不说的话,这到手的一万块钱可就飞了,想了想,寻思着反正这事当地人没有不知道的了,就算自己不说,别人不也说吗,还不如让自己把这钱给挣了呢,于是一咬牙,道:“大兄弟,这件事我知道的不算多,只听说这位老道长承包了一块农耕地,然后要在上面建筑道观,本来是件好事,可是那块地吧有问题,一是农耕地不让建筑,二是当地的刺头挑事,三是听说政府的人也想刮点钱!”
王虎皱了皱眉,这个旅店老板没说什么实质性内容,便继续问道:“这个赖三和那个挑事的刺头是什么关系?”
“这个嘛...”谢老板略一犹豫,道:“大兄弟,我要是跟你说了,你出去可不能说是我跟你说的,毕竟我以后还要在这生活呢,你说呢?”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只想弄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关系!”王虎保证说道。
如此一来,谢老板心中再也没有了顾虑,便道:“赖三相好的那个寡妇的姑家哥就是靠山村的大队书记常友发,而那个挑事的无赖就是靠山村,大队书记的亲外甥,叫刘农,也是和赖三一样,不务正业,每天瞎混,由于以前嫖娼打架进过镇上的所里,这一来二去的,也不知怎的,和所里的人熟了,这家伙出去之后更牛比了,再加上自己舅舅当了大队书记,据说在靠山村没人敢惹他,就算长乐镇也很少有人惹他,每次赶集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开个摩托车,和一帮小混混在大街上乌泱泱的路过,有事没事还调戏一下人家小姑娘,据说,我也是听说的,好像还暗地里强暴过一个女孩儿,后来他舅舅给他花了两万块钱才摆平这事,他父母根本管不了,任由他胡闹,也就他舅舅能管了他,但是他舅舅那人也不咋地,这次选上去,也是不知道杀了自家几头猪,请客拉票才当了那么个大队书记(村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