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他们知道老妇人是被骗了,所以在升堂审问的时候,并未将她带进大堂,只是将铃铃和栓子二人押了上来。
当他们两人被押上来的时候,方青铜的脸色很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花郎竟然将这两个绑匪给找到了。
当然,现在是可有这么说他们两人的,因为花郎在马车上发现了童员外的五千两银子,这也就是说,花郎的推测是对的,这个铃铃果真是有问题的。
而在花郎推测铃铃有问题之后,他就一直在想,如果铃铃绑架了他的小姐童雀儿,而且是为了钱,那么得到钱之后,她会怎么做呢,自然是远走高飞,可是她一个女子并没有这么胆大,那么他一定有同伙,也就是他请假六七天,只看了自己母亲两天剩余的那几天里见的人。
一个女人如此秘密见的人,一定是个男人。
当他们得到钱之后,一定会逃,从铃铃每月回家看自己母亲来看,她是个孝顺的人,那么有了钱,她一定会将自己的母亲一起接走。
如此,花郎他们只需要在铃铃的家等候就行了。
事情发生了扭转,花郎赢了,方青铜脸色难看,可此时还没有找到童雀儿,他就不能够自卑。
罗庆坐在大堂之上,问道:“你们两个劫匪,快将童小姐交出来,不然休怪本大人手下无情。”
可这个时候,那栓子冷冷一笑:“大人抓住了我们,就休想找到童雀儿,你们一辈子都别想找到她,想要她活着回来,好说的很,放了我们,我自然将她还给你们。”
这是威胁,而是去最有用的威胁,这让童员外额头冒汗,突然给罗庆跪了下来,请求按照绑匪所说,放了他们以赎回自己的女儿。
可已经抓住了贼人,此时要罗庆放了他们,却是有些为难。
包拯也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替罗庆出个主意,花郎见此场景,冷冷一笑,望着栓子说道:“你个贼人,死到临头了还敢讨价还价,你若再不将藏童小姐的地方说出来,知府大人就当堂打的你命丧黄泉。”
这话一出,让罗庆的心顿时恨了起来,就算他不明白花郎为何这样说,可他的心里却有一种照着花郎说的这样做的迫切愿望。
所以这个时候,罗庆大喝一声,道:“来人,给我打!”
几名衙役得令,也顾不得童员外的求情,直接就抡起板子向栓子打去,栓子被打的嗷嗷直叫,就像是猪被杀时的惨叫一般。
栓子的屁股打的烂了,血顺着他的衣衫渗透出来,栓子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可他仍旧不肯说,他把童雀儿当成自己最后的王牌,罗庆若不放他,他就是死也不肯说。
不过他越是不肯说,就越发的激怒罗庆,而那些衙役,也就打的更加的使劲。
棍子打断之后,就用夹子夹手指,把栓子的手指夹的不成人形之后,他已经趴在地上有气无力了,他这个样子,让人看起来都有些怀疑,此时若真的放了他,他能够活下去吗?
可这些衙役才不管他能不能活下去,只要他不肯说,他们就这么打他,而且还要继续打下去,一直打到有人肯开口说话为止。
在打的栓子快不行的时候,铃铃突然哭着扑了上去,并且高声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有些时候,对付恶人,就必须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