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县命案发生的晚上,南天一直跟我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是凶手呢?”
如果南天真的跟翩翩在一起,那他的确不可能是凶手,只是翩翩的话可信吗,难道不会是她为了救南天才这么说的吗,南天一个偷人妻子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吗?
只是再问其他,却是问不出了。
可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淡淡一笑,道:“夫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翩翩一惊,摇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回答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如果不知道,他应该先问知道了什么才对,而不是马上就否决。
所以花郎又是一笑,道:“我们来府邸,可并未说南天就是凶手啊,你怎么一上来就说南天不会杀人,而且说命案发生的那几个晚上,南天一直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有所察觉呢?”
翩翩有些惊慌,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花郎的问题了。
这个时候,花郎问道:“说吧,你都知道了什么!”
这句话就像是命令,让翩翩不得不回答。
翩翩无奈,只得说道:“并非我知道些什么,只是有一天南天回来告诉我说,他在天长县看到了我的前夫,我们很害怕,怕他告到县衙里去,可是几天过去了,他并没告到县衙,也没有来找我们,只是那之后,天长县就出现了命案,三天前,南天的佩饰不见了,我们到处找没有找到,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对?”花郎继续问道。
翩翩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道:“我前夫叫阎罗,大家都叫他阎罗王,意思是他的心肠很恶毒,他若是知道我和南天躲在了这个地方,他一定会报复我们的。”
听了翩翩的话,花郎他们多少已经明白了,阎罗为了报复翩翩和南天,就在天长县作案,然后嫁祸给南天,如果南天认了正和他意,如果不认,南天偷人妻子的事情传扬出去,南天也无脸面再活,这可真是狠毒的一计。
在众人沉思的时候,翩翩继续说道:“阎罗对我很不好,娶我进门三天就开始打我,我也是无奈,才跟南天躲在这个地方的,大人,南天真的是冤枉的,你们不可冤枉好人啊!”
包拯眉目紧锁,道:“他若真是冤枉,我自会还他清白,只是你们二人所做苟且之事,本官却难以原谅。”
对于男女相悦之事,花郎看的淡,如果两人真心喜欢对付,与自己以前的丈夫不合也什么,所以在花郎心里,他是支持南天和翩翩两人这样做的,只是在包拯和公孙策等人的心里,这事却是绝对容不下的。
先不说这事为世俗所不容,就是他们的这种行为,已经害死了天长县的四个人了,这四个人本可以快乐安详的生活下去的,可是却因为他们三人之间的恩怨,而被残忍的杀害了。
对于此事,花郎是说不上嘴的,他不敢表现的太过另类了,也不敢太过超前,不然他必将成为众人眼中的怪物。
只是现如今这个时候,他们要做的不是惩罚南天和翩翩,而是抓住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阎罗。
如何抓住阎罗这个凶手呢,他真的是凶手吗?
这是必须认真对待的事情,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阎罗的确很有可能是凶手,只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又不能够肯定。
所以,他们必须慎重又慎重。
当然,当务之急是先将他缉捕归案,而如何缉捕归案,恐怕就要靠翩翩这个女子了,如果阎罗恨透了翩翩,那他必然会做出一些疯狂事情的。
比如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