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花郎等人刚离开花船,乐凝离开吩咐白玫瑰道:“去验一下这些杯子。”
白玫瑰有些不解,问道:“公子担心花郎在喝酒的时候耍了手脚?”
乐凝点点头:“这个人太可怕了,不能不小心谨慎一点,而且我觉得他的运气不可能那么好的,十只酒杯,只有一杯没有毒,他随便拿起一杯就喝了,而且刚好是没毒的?”
白玫瑰明白乐凝的话是什么意思,若花郎喝的那杯酒是有毒的,那么这花郎就真的太可怕了,他们必须做好打算。
花郎他们几人来到秦淮河畔之后,温梦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人是唐望吗?”
花郎点点头:“自然是了!”
“可他一句话没说啊,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花郎淡淡一笑,道:“就是因为他一句话没说,所以才这么肯定啊,如果那个人是假的唐望,那么乐凝必然会教他一番说词的,教他说自己怎么是唐望啦,自己的背景啦什么的,可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就说明,唐望是真的,而乐凝也真的是担心他会对他们暗示什么,所以说什么都不肯让唐望开口说话。”
大家点头表示理解,而这个时候,他们心中都有些疑问,乐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唐望又是发现了什么才被乐凝给抓住的,乐凝等人发现乐凝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为何不杀了他?
乐凝费那么大劲将乌衣巷内的百姓全部给迁了出来,那就说明他们的目标一定在乌衣巷,可乌衣巷内有什么?
夜已经很深了,秋风微凉,整个秦淮河畔都慢慢的寂静下来,远处有好几处花船上已经没有了寻欢的人,不过船头的灯笼仍旧高高挂着,好似在等待明天的生意。
花郎等人走过秦淮河畔,向客栈走去。
秦淮河很长很宽,一整条河线上有十几处支流,这些支流大小不一,有的很小,小的只能容下一条船,像是一条小小溪流,而有的很大,大的可以养育一方人。
走在秦淮河岸,花郎的心中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感受,反正只觉得,不安。
一路上花郎都没怎么说话,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很晚,他们也很困了,于是直接睡觉。
一直到第二天大家起床见了面,温梦才开口问花郎道:“如今既然已经确定那人是唐望,我们该怎么营救他?”
花郎眉头紧皱,道:“此时以我们的力量根本救不下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听从乐凝他们的话,不再管乌衣巷的事情,而为了让他们放心,最好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大家都有些不解,他们跟花郎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们知道花郎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可在这件事情上,他为何要跟乐凝妥协呢?
花郎见大家如此,淡淡一笑:“这也是为今之计嘛,我们现如今不知道乐凝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唐望又在他们手中,所能做的,也是先保住唐望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