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穆青,安易就去忙自己的了,并不很关心宋钊的事。之前订的布料下午就送了过来,今天外面刮大风,到院子里拿包裹的时候安易把自己裹得的严严实实的,包裹很大,也很重,但安易却没让人往里面送,只在外面签收了。
她订的布料产地就在禹凌本地,所以送货很快。
费了老大的劲也只把洗衣机箱那么大的包裹拖进了院子中间,妹子回屋歇了一会儿,又出来拖,来回歇了两三回才把箱子拉到屋檐下,这才拿着剪刀把箱子拆开了,开始一趟趟的往屋子里搬布料。她力气不算大,每回搬得都不多,有时还要耽搁一会儿回答网店买家的问题,等到穆青回来,也还没搬完。
“这是干嘛呢!”他跳下车走过来问。
安易说,“昨天订的布料,刚送过来,我搬楼上那间工作室里去。”
他皱着眉先在她□□的小臂上拍了一下,“病了算谁的!”没好气的接过她手里的两卷布,又从箱子里拿出几卷,轻轻松松进了屋,走到玄关的时候又停下来回头说,“车里有我买的饭菜,你去拿出来。”
安易在他身后应了一声,乖乖巧巧的,转身朝外走时却又眉眼弯弯,脚步都透着股轻快劲儿,可见这会儿的心情是不错的。
晚上吃的就是穆青从上若轩打包回的饭菜。
餐桌上,他和她吐槽说,“那个宋钊胆子也太小了,我才说了几句,他就哭的什么似的,就这孬种也敢在那里面瞎嚷嚷,要不是顾着我的面子,早被人揍成狗了。”又说,“阿旭如果再给你打电话,你就和他说,这事儿我不管,有本事就去找人家属求原谅去,只要家属同意了不追究,我就出面把宋钊弄出来,还不留案|底。”
安易眨眨眼,并不问别的,只噢了一声,说,“等会儿我就给他打电话。”
“打个屁的电话啊!”穆青闻言略不爽,“他要是着急就会主动给你打,你这么积极,电话费不要钱啊!”
电话费是要钱,但一毛五一分钟她还出的起……知道他小心眼儿,安易也不多说,低头喝粥的时候却偷偷抿嘴笑了笑。
吃过饭,穆青要帮她换药,找碘酒的时候没找到,安易说,“上午你那一脚把药箱都带倒了,碘酒瓶掉地上碎了。”他啧了一声,“客厅是你收拾的?”见她点头,他说,“收拾什么啊,怎么不叫钟点工过来。”
钟点工是小区业务公司提供的家政服务,随叫随到,很是方便,当然,价钱也不便宜,比外面的家政人员的收费要贵了三成。不过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一般也不会有人在乎这点儿钱,图的就是省事。
可安易是个穷逼,虽然现在男友是有钱人,可他的钱毕竟不是她的。更何况他还负责着爷爷每月不算便宜的住院费护工费,一笔笔的开支算下来,妹子脸皮不够厚,所以平时能不用他的钱基本就不用。
这其实有些矫情,她在坚守着自己可笑的底线的时候,却又从不拒绝他为她的花费。明知是自欺欺人,可也是有了这层遮羞布,她才能这样坦然面对他。
“只是简单的扫扫地而已,”她解释,“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不太喜欢随便放陌生人进来。”
这话大叔爱听,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算是对她依赖自己的表扬了。
没有碘酒,就用清水擦了擦伤口,喷上药剂。又扒着她脖子上的咬痕看了看,见好像没早上那么严重了,就往那上面多喷了点儿药。
上楼的时候,安易先把他拉到了工作室里,示意他脱掉衣服,要给他测量身体尺寸。大叔的脸上就露了笑,很大方的把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还指着身下那坨肉说,“这里等会儿也量量,我还不知道自己这个有多大。”
安易白他一眼,“流氓。”
流氓搂住她的腰,暧昧的咬她耳朵,“我不流氓的时候,你估计要哭。”说着用那坨肉撞撞她的腰,竟很快就硬了起来,安易都无语了。他还催促,“动作快点儿,我可忍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