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
“没错!”她回答道:“不管这个地方给我们的感觉再怎么不舒服它总归来说也是个佛塔,无论当时建造它的人是谁,这个地方都和佛教文化脱不了干系。”残按着我的肩膀看着还在屋子里的那个家伙。
“那么那个家伙怎么办?”我看着刘枣,从我这里看上去他非常的平静,但是他处于的环境可肯定就没有这么平静了。虽然说我们并不是很熟,但是总归来说他也救过我们两个的命,当时如果留在哦啊不在的话我何残肯定就死了也不能撑到现在,就算是我们两个进入到这个古墓是他拉我们的,我们没有任何的目的性,不过我们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眼前变成这样。
“应该没事儿的!”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看他现在并没有什么事情,应该问题不大的,我们看看再说。”
我看着坐在那里的刘枣,心里顿时五味杂陈的。实话说我是一个非常重视感情的人,救了我的人看着他陷入危险的话我根本无法的袖手旁观。但是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过可怕了,要不是残及时的吧我拽了出来,我可能就会在那样的负能量中跌入低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一次的旅途让我充分的感觉到了时间的漫长,明明只是几天的行程,但是在我的感受里好像是过去了大半年一样。
残也不敢轻举妄动,她能恢复理智并且及时的把我拉出啦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如果让她进去把刘枣拽出来的话,她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有胜算。
有一句话说得好“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而这一层对于我们的考验似乎就是人生中经历过的负能量一般,这座佛塔想要选出符合条件的这种人。
我突然想起了当初看过的一篇文章,那是很多非常优秀的段篇文章连在一起的一本书,非常的有意思。故事是说的是一个女人,她有着可以吸附周围物质的能力,而且她的能力每一年都不一样,有一年她可以吸收周围的负能量。当时我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这多么的可怕,直到我刚刚经历过我才知道,这种负能量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可怕。
“好像,不太对劲了?”残托着下巴看着里面,我急忙站起身子看向里面。
刘枣身上盘踞的那个东西的轮廓越来越清楚了,那东西长着一颗女人的头浑身布满了鳞片,长长的头发挡住了身体,好像蛇一样的盘在刘枣身上,在他的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我惊讶的捂住了嘴生怕出一点声音把那个怪物吸引过来。
“怎么会是这种东西?”残惊讶的看着刘枣身上的那个东西,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但是还是感觉这个东西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不过我想不起来。
“海妖!”
“哈?”这玩意是海妖?我靠那这东西不是应该在海水里的么,没啥事跑到陆地来干啥,就算是现在海水污染的比较严重,不过也不至于直接改变这这东西的栖息方式吧。
“不过这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等等等等,海妖?难道说是希腊神话里的那东西么?”
“希腊神话?”听到我这么说残非常的迷惑:“什么希腊?”
“希腊神话里有一个可以通过歌声魅惑人的海妖罗蕾莱,每当她歌唱着动听地歌谣时,所有听到她歌声的船夫都会立刻爱上她。那些船夫们就会忘记了注意身边湍急的莱茵河,撞到暗石,葬身河底。”
“罗蕾莱?没有听过,但是恐怕这家伙要麻烦了。”残从腰里抽出了一根非常细的银针,在微弱的光芒下这根银针时隐时现,我突然想起了当初我们帮冒充火柴的傻大个取出的那根针,莫非就是这种针?
“那个,你要干什么?”我看着那瘆人的银针,微微发抖。做过针灸的人都知道长针比短针要疼的多,这么长的一根针要戳进去那酸爽,啧啧啧!
“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
我们两个注视着安静的刘枣和趴在他身上低语的女妖,一股凉风从我们的背后传来,我还没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残一脚踹了下去。
这台阶非常的陡峭,从这上面摔下去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我感觉我好像都被摔散架了一样,刚回头打算开口骂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张长满鳞片的脸。
瞬间,我忘记了害怕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张长满鳞片的脸,从远处看那张脸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不过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怎么形容呢,这张脸上的五官就好像是被画在了鳞片上面。而我人为的头发也根本不是头发,而是这东西的触角。
看着这家伙恐怖的样子我顿时感觉到刚才我把这东西误会成罗蕾莱是对正主多大的侮辱,那东西对我很感兴趣,它不转动着脑袋打量着我,好想是看到了什么让它很感兴趣的东西。
“莫云,你干嘛?”残喊了一句,她的身边此时正缠着两个这样的东西,这我才反应过来这东西是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