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东西是......”
“跟你个小崽子说了你也不知道,年轻人别那么好奇。”老头嗔怪道,就像把东西收起来,我抢在他前头把那东西包好护在怀里。
“我可是跟你们庞老板说好了的,这东西他已经答应给我了。”老头抻着脖子看着我,像只好斗的公鸡。
“老伯,我也不是办那事儿的人,我就好奇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说了这人你也不知道,毕竟当初是东北三省有名的摸金校尉。”老头过来抢我手里的东西,我一侧身,他抓了个空。
“您是说,天字张?”我问道,从老头说把这东西弄出来的人也很巧妙地时候我就猜到了,把这玩意整出来的肯定是我舅舅那个老瘪犊子。
老头子没想到我知道天字张,脸上非常震惊,要是他知道我和天字张的关系,看他的身体素质估计直接就能归位了。我也不好明说我和天字张的关系就撒了个小慌,准确的说是善意的谎言。
“那个,我家是东北的,当初听家里老人家说过天字张和他那什么天字派三绝什么的。”
老头听到我这话的居然露出了一丝别样的神采:“小子,可以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和你说说,毕竟老头子这铺子也偏买不了什么货。”
于是他就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了关于这东西的故事。
我舅舅,为了记叙方便,我仍旧用天字张来表示他。要说这东西刚到庞老板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二十年前,这个老头就已经看上了这个东西,但是庞老板就是不卖他,不过老头子还是不死心就给庞老板留了个地址,说如果庞老板哪天缺钱想要把这东西买了就来这儿找他。就为了等这个东西,老头在潘家园二十年没换铺名没换地方。
我心说这东西虽然看着非常精致,但是也不见得是什么顶好的东西,老头就和我说了这东西背后的来历。
这种东西肯定是从天字张手里过得肯定是没跑,天字张手头里过得从来都是上的货色,不管是成色还是别品相都是一等一的宝贝。而且天字张手里过的东西还有一个特点,这东西都是从凶墓里出来的。
老头也不是亲自经历过,也是听别人说的。天字张一般都是单打独干或者是叫上一个两个非常能信得过的弟兄,就像他和我说的那个故事里主人公只有他和刀二林一样。但是倒着个斗的时候天字张却出乎意料的召集了一队人,大概能有个十七八个,而这队人马里就有庞老板。
庞老板当初还不是一个胖老板,而是一个身材纤细,身手灵活的摸金贼,虽然不得正统亲传但是也算是有本事的人了,再加上是天字张带的头,他也想捞一把狠的就金盆洗手。
具体的地点已经无从考证了,大体上是甘肃一代。古墓在一个小沙漠里,一队人并没有集体行而是三五个人一组分头行动,以免目标太大引人怀疑。
天字张是最后一个去的,如果他先到的话,很有可能还在后头部队没有赶上的时候就在那群小青年的怂恿下盲目的先下墓。
等所有人聚齐的时候,天字张变戏法的一样掏出了一卷地图,铺在地上。这卷地图很大,天字张看了看周围的沙丘看了看山,然后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
“我再说一遍,我们这次去的这个古墓凶险异常,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所以你们想要去的人都必须按我说的做,不能单独行动。”
天字张顿了顿,似乎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妥,他想了想继续道:“各位,如果有害怕折在斗里的现在退出也来得及。”
但是没有人退出,在钱的面前这群穷疯了的人甘愿不要命。天字张看着这几个人点点头继续召开他的实战前会议。
天字张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这是古墓的入口,而我们现在在这个地方离古墓的入口差不多能有个五百米的距离,不出意外我们现在应该踩在古墓的边缘上头。”
“头儿!”人群里有个年轻人按捺不住的问道:“咱这次倒得是什么斗。”
“具体是谁还得下去才知道,应该是个古城的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