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犹豫了一下,“我去!”其实这并不是缓兵之计,我感觉当年刀二林的离奇死亡和我舅舅毫无征兆的自杀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真相,舅舅当初把那个盒子交给我病嘱咐我不能打开很有可能就是一步计策。如果他真的不想让我打开那个盒子大可以把它藏起来,为什么偏偏给了我?这一点也值得怀疑,总而言之,我感觉我现在的决定是我舅舅早就替我决策好的。
“很好,不过临走之前,我们得先去见一个人!”
“见谁?”
“见——”那女人的声音拉大老长,我还没等听到她说要去见谁的时候,脖子一酸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但是这哭声很明显和我听过的哭声不一样,它更偏向于的是一种空灵的声音,犹如空谷传响一般,让人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的厌烦感。
接着我问到了一股很特殊的味道,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味道,我不知道要如何用语音来形容这种味道,它并不能用香臭,好闻不好闻来衡量,让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还在品析这股味道的时候,我感觉脸上身上一凉,整个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那个女人现在拎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塑料桶站在我的面前,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我环顾四周,这里有些像抗日神剧里关押地下党的牢房。这是我第一次遭遇绑架事件,虽然我的舅舅是大名鼎鼎的天字张。
“你要干什么?”我问道,但是这个女人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一样,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转过身子,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的身后还坐着一个穿着红色旗袍踩着细高跟的女人,这个女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麦先生,好久不见了,您帮我办的证书还真是解决了不少的问题呢?”那女人幽幽道,我整个人一震,妈的,这不就是找我办证的那个女大学生么?换了个装扮我还没有认出来。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麦先生还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扬起手里的那枚坠子,我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胸口。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厉声道,虽然现在的我没有一点优势可言,但是如果气势上在输的话,那可就彻底歇菜了。
“你的东西?”那女大学生朗声笑道,好像是听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样:“天字张的东西,有哪件是自己的?”
听到这话,我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果然这个局的开头就是这个女大学生,从她给我打电话到后来这个套子里的女人找上门来都是这个家伙一手策划好的。
“怎么了?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女大学生笑笑,露出与外表不符的老成干练,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找你办的那个证件是干什么的么?”
她走到我的面前,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现在写满了我根本看不透的狡诈,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是一句不可撼动的真理。
“算了。”她吐了口气悠悠的转过身去:“现在和你说这事儿也没用,我们还是唠唠正经事儿吧,残,给他松绑!”
那被叫做残的女人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刀,嗖的划断了我身上的绳子。
“麦先生,不对,应该叫您莫云先生,接下来我们来谈谈这次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