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扫了迪厅一眼,见到左边一个不算很偏的角落里有一张小桌,便搂着秋小棠向那边走去,身体随着强劲的舞曲一路摇摆着着,手上却是极其“无耻”地在秋小棠的腰臀之间上下移动,十足的好色男人一个。而秋小棠似乎也是“习惯”了他的“无耻”,扭动的身躯依然夸张。
不过,最令人惊奇的是,寒子嘴上的那根香烟的烟灰此时已足有两寸长,这奇异的现象就连秋小棠都觉得奇怪,这小子是如何能在震动如此之大的地方不让烟灰掉下去——而且,那烟灰竟然是平着的,而不是斜往上的。
“xo人头马,来两瓶。”寒子嘴上还叼着那支香烟,烟灰已经到了香烟的过滤嘴边,兀自没有掉落之意,便是在说这两句话时,嘴巴动着烟灰亦没有掉落,看得侍应生眼睛发直,如此“神乎其技”的叼烟法,他在迪厅里呆了几年,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秋小棠点了一些吃的,那个侍应生才三步一回头地去了。
“寒寒,你还能喝吗,先前你可是喝了不少啦。”秋小棠依在他的身边,腻声道。
“切,再喝五瓶都没有问题。”寒子拽拽地道。嘴上的烟灰终于到头,只见他从嘴上拿了下来,手指一弹,准确无误地落入到桌子上的烟灰缸之中,那长长的烟灰才散了。
远处,那名侍应生此时刚好回过头来,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走来,“嘭”地与那人撞在了一起,那人骂骂咧咧起来,侍应生忙不跌地道歉,这才平息了这场“烟灰”风波。
迪厅里少有人喝xo的,除了有几桌老外之外,其他人大多是在喝着啤酒或是果酒饮料,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一个人的身体都在不停地摇摆着,不论是在舞池中、在吧台那里亦或是坐在阴暗角落的那些女子们。
到迪厅里坐着,本来就是来寻求释放的,若是来到这里,听到如此强劲的舞曲还能巍然不动的,只怕这人不是脑子有问题便是失意之人,亦或是耳朵有问题之人。
南方人是最瘾猜码的,此时迪厅中的坐着的那些年轻人,便有一半的人在“宜聋叉酒(地方语谐音:二六七)”地狂喊着,人人喊得面红耳赤,唾沫乱飞。少数的人则是在拿着骰子在赌着酒。总之,里面可是热闹得紧。
寒子要的xo人头马刚刚上来,便有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人走了上来,妖声道:“大帅哥,能请我喝杯酒吗?”
寒子抬头一看,差点想把今晚上吃的喝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怒道:“给老子滚一边去,老子不喜欢男人。”说着右手用力的搂过了秋小棠,掌沿前半部分还压在了她的颇为丰满的右边胸脯之上。
原来是一个bl,他见到寒子生气,也不恼火,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了可惜之色,再瞥了秋小棠一眼,却露出了羡慕和嫉妒之色,估计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象秋小棠一般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身。然后他摇了摇头,屁股一扭一扭地转身走了,嘴里还喃着:“多帅的一个小伙子,若是跟了他,那可就‘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