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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外祖、舅父:孩儿谢宁与未婚妻苏苏,三曰后于燕京雨湖酒店举行订婚礼,万望外祖与舅父拨冗赏光,不胜感激。外孙、外甥谢宁,即曰。”
赵广眉飞色舞地捏着一张请柬,得意洋洋地念完后,又是说道:“知道我外甥谢宁,这个名字的前缀应该是什么吗?帝国雍王世子、帝国开国一等雍武侯!”
他的身边,却是围了一圈或面如土色、或谄媚无比,却尽皆大腹便便似商贾之人,闻听赵广所言,顿时已一片恭喜祝贺之声。
……
“老赵,可否带上我齐往到贺?这一年多我王家对你赵家怎么样,你想必清楚得很,可谓是不离不弃啊。”人群中一名商人已是高声叫道。
赵广朝那人拱了拱手:“老王,足下盛情,赵家感佩万分,按说兄弟你有什么请求,我赵家没二话,得答应。但也望你考虑到我等的难处,我那外甥的订婚礼,定是满门朱紫。就算是我与家父以亲眷列于期间,都已是颇感不安,这还要带些客人过去的话……”
“这样,老王,礼我给你稍去,礼单上,我也给你添上名字,就说是与我赵氏亲如一家的兄弟家族,同贺大喜。你看如何?”
“就这么说定了!”那名商人顿时满脸喜色。
……
人群中一部分人猛然喧哗了起来,却是纷纷要求有此待遇。一大半没张嘴的,望着那些纷纷发言的人,满眼的艳羡,又带着一丝丝痛悔与焦虑。
赵广笑了笑:“诸位能来捧场,我老赵呢,也很开心。在之前的一年里,诸位对我赵家,或是照拂有加,或是……‘更’照拂有加!我等都记着,感激不尽!”
“在这里呢,也请大家不用担心,我赵家总算从那艰难无比的一年里挺了过来。如今,更是更上好几层楼!在这里,我向大家郑重表示,绝不会忘记各位好朋友、好同道的照拂。当然,也更不会忘记众位‘更’好朋友,‘更’好同道的恩情!”
赵广就这样向人群遥遥拱手,又盯着一些人淡淡看了看,却是“哼”地一声,抛下了或大喜或愁眉苦脸的满堂宾客,直入后堂。
……
“父亲,我已经照您的说了,您看?”他已是向后堂一名老者喜滋滋地汇报道。
“哼!”老者却是将手中的拐杖重重一顿,却是怒哼了一声。
“还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好话到你嘴里都会变味!商家讲究的是个和气生财,不是拿来让你去给人甩脸子的。那些当初挤压排挤我们的人,也未必是真心要对付我们,不过是受那郭氏所逼而已。你刚才那副得意嘴脸,想表达什么?想表达你是个暴发户吗?想表达宁儿的舅父是个如此肤浅的蠢货吗?”
“这……还不是想扬眉吐气一番嘛……反正家业都被您打算直接传给胜儿,准备让我一辈子当米虫了,还不许我过过嘴瘾?您也知道,这一年多我家的产业被打压得有多惨。我说,您放着胜儿不用,故意让我出去接待。想必,也是有那点不忿之心吧……”
赵广小声嘟嚷道。
……
老者一怔,却是笑了起来。
“你也不是不精明嘛。”他哭笑不得地说道。
随后,他已是慈爱地看向了身边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却是和声言道。
“行了,胜儿出去给你父亲擦屁股吧。恩威并施,白脸红脸齐唱,才是商家竞争与合作中的致胜之道,明白吗?如今,我赵氏借着你那殿下哥哥的这股东风——不,是飓风。正是展翅翱翔、大展宏图之时,可得万勿行差踏错。”
“尤其是更别象你父亲那样,彼时利令智昏,此时又小人得志。虽说近年来商家竞争已愈见残酷,有些时候竟是开始你坑我我坑你。但我等背靠煌煌极北谢氏,又何须坑人?又何惧被坑?所以,只须谨记八字:诚信经营、和气生财。如此便可,明白吗?”
“孙儿明白,不会辜负爷爷期望的,更不会给宁哥添乱。只求爷爷能带孙儿去参加兄长订婚礼,让孙儿能见见阔别已久的兄长与小妹凝儿,顺便认认苏苏嫂嫂。”
青年躬身一礼笑道。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已是大喜,却仍是沉稳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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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fj2001兄的再次支持与鼓励。想在这里向关心我也关心大魔能时代的大家再次说一句:这书当初其实点推点收都不错,就是分强的时候,可能因归于玄幻,获得的新读者点击竟是奇少,从而让那次分强折戟沉沙。自此,一月无推荐。昨天已向编辑君发了申诉信说明了情况,如果还不能获得他的认可,那我也没办法了,时也命也。)
(前几天确实有点急也有点烦,弄得写作状态不佳,存稿都生生少了几千字。但现在已经定下心来了,反正我也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哪怕编辑君再也不给我推荐,我也会写下去,认真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