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侵略仍在继续。
南宫尧扶着郁暖心的腰,来回动作。除了痛苦和绝望,她没有其他感觉,拼命收缩下身,想将他挤出去。手上推搡着,却被他一把抓住。
她终于见识到男女之间力量如何宣誓,任凭她拼了命挣扎,对他不过隔靴搔痒,丝毫没有停止。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一只手用力『揉』搓她的丰盈,恨不得将它捏碎。粗长不断**,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兽欲的宣泄,**的纾解。
郁暖心挣扎着,嚎哭着。“放开我!禽兽!畜生!”眼泪狂流,却换不来他的怜悯。按住她的『臀』部,一把顶向最深处。[
她惨叫,“啊——”
她痛,她撕心裂肺,这变态的凌辱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哭喊,“你杀了我吧,让我死!”
南宫尧一手**着她的胸部,笑得极为邪恶。“我现在爽得很,怎么舍得杀了你。”扣住她的下颚,“别一副受尽羞辱的模样,都已经不是chu女了,装什么装,和伍莲上过多少次床了?他的床上功夫有比我厉害吗?”他突然就怒了,疯狂**。
郁暖心绝望了,就像一个死尸一样,任由他折磨,宣泄,紧咬牙关不再求他,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比我厉害吗?嗯?说话啊!该死的!我让你说话——”
得不到她的回应,南宫尧的动作更加粗暴,不断变换姿势,以最卑微的方式羞辱她。
郁暖心早已麻木。
这是她一生中最肮脏的一夜。
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知『射』了多少次,身上全是恶心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躺在小木屋的大床上。
而南宫尧已经起身穿戴好,衣冠楚楚,神采奕奕,如同恶心的嫖客,转头瞥了她一眼,冷笑。“醒了!”
“昨晚是我送给你的新婚大礼,你还满意吗?”
郁暖心精疲力竭,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脑昏沉,下身剧痛,麻木地望着天花板。“为什么不杀了我?”她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种羞辱。
“我还没玩够,怎么舍得杀你?”他『摸』『摸』下巴,玩味。“虽然你不是处,但你的身体,我很满意,很**。”
“禽兽!”
“我是禽兽,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昨晚在我身下欢快呻『吟』的人是谁,装什么贞洁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