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驰比较老实，继续追问：“何为人妖？”

殷离离笑的何其灿烂：“人中妖魅，人中极品，是为——人妖！”

噗——

这话一说出来，全宫殿的人都没忍住，噗哧一下，全都笑开了……

神凤王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他到底是王，不像其他人那么没有收敛，于是在短暂的眼角抽搐后，目光盯着镜中女子，变得非常严肃了起来：“公主，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这紫霞神力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话音未落，那边，一个阴柔到近乎渗人的男人声音也附和了过来：“王上，其实她不承认也没关系，微臣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跟蓬莱岛的素衣上仙倒是见过几次面，如果她不说，那微臣把上仙请过来问一问便知了。”

素衣上仙？

此言一出，殿内的气氛，终于彻底陷入了冰点。

素衣上仙啊，那可是蓬莱岛菩提老祖的唯一弟子，要是把她给叫过来了，那事情不就真的水落石出了？

殷离离也终于开始慌乱了起来，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和凌素衣已经结下的深仇大恨。

如果说别人来还好，这凌素衣现在可是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人，她要是来了，凭着她菩提老祖的弟子身份，那随便她怎么胡扯都行了，而自己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一想到这里，不由的，她开始痛恨起那两个自从一进入神凤山后就开始无影无踪的男人来……

凤恕也就罢了，听说他是神凤族的先祖，那到了这里闭关修炼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