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沢田纲吉”,这里的他受到好感度系统的影响,对肯妮斯的好感也达到了很高的程度,虽然沢田纲吉不会因此太过信任她,但潜意识上有着些许变化。
沢田纲吉礼貌地向他们颔首:“暂时说到这里吧,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有什么需要请不要客气。”他正向着门口走去,便听见有人迟疑地问道:“沢田先生,您是黑手党,为什么——”
这句话让他的脚步停滞下来。
既然是黑手党,为什么还有着软弱的同情心?为什么对生死如此在意?
这样的问句相似的已经听过了不少。
沢田纲吉静静地回身,问话脱口而出的红发少年直直望着他,眼中的疑惑也似曾相识。
不,这不是软弱。他在心中如此肯定。
“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首领吧。”最终,沢田纲吉还是这么说道。“如果有了力量,你会做什么?”他向少年提出疑问。
对这个问题,卫宫士郎毫不犹豫地道:“我想成为正义的伙伴,也一直这么坚持,即使牺牲自己,也要努力实现这个愿望!”
“是吗……我们或许有一些相似。”
对和平的渴望,对伙伴的重视。他的希望从来没有变过,所以,在看到亲人与同伴的痛苦时,他的痛苦更加深刻。
但是。
“无意义的牺牲,我看够了。”
上前几步,逼近的眼眸中显现出几分难言的悲伤。他在渴望正义的少年耳边严肃地说道:“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最重要的存在。”
“加油吧,士郎。”
年轻的首领微笑着鼓励道。
“十代目。”门边,十年后的狱寺隼人低声叫道。沢田纲吉重新向他们颔首,离开了会议室。
红发少年陷入了深思。在一旁,肯妮斯将他们的互动收在眼底,沢田纲吉流露出的一丝情绪变化并没有被她忽略。她静默了片刻,也站了起来,走出会议室。
看来,彭格列的情况也十分糟糕呢。
她默念着沢田纲吉方才提到的敌方家族家主的名字。
白兰……杰索。
彭格列地下基地之外,一栋废弃高楼中,通讯器仍在敬业地工作着。
“喂,阿纲?嗯,我没事……对了,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小女孩,顺便把她带回来啦。”
男人拄着长剑,格外轻松地对着通讯器说道。
在他身后,白发的少女静静地蜷缩着身体,眼角晶莹的液体滑落在发丝间,消失不见。即使失去了意识,她的口中仍在喃喃着什么。
“berser……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