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闻言,点了点头,侧目对张飞道:“翼德,兄长若醒,速来叫我!”
说罢,关羽龙行虎步,离大殿而去,张飞却久久不语,一脸怒色道:“这曹艹也忒不是东西了,居然敢信口雌黄,蒙骗世人,还有这当今圣上,实在昏聩!我家兄长皇叔之位,本就是圣上亲封,十余年来东征西讨,兄长为汉室立得功勋无数,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这简直就是天道不公!”
徐庶见张飞暴怒,不禁斥道:“翼德,危难之际,更应冷静,如若我军中上将都心浮气躁,这长安也不用守了!”
“兄长之前不是还说要向那庞山民投降么?”
张飞一语说罢,徐庶猛然醒悟,只思索片刻,背后便被冷汗打湿,口中喃喃道:“果然此计似曾相识,不想山民如今竟有如此手段,可假曹艹之手,毁皇叔根基!”
“这又干那荆襄何事?”见张飞一脸不解之色,徐庶叹道:“皇叔本欲投诚荆襄,以寻曰后取庞山民而代之的机会,可是这般手段,又怎能瞒过庞山民耳目?荆襄不欲接纳我长安军马投降,又苦于寻找名正言顺的理由,所以才与那曹艹,一道演了这出蒙骗世人的大戏,如今于世人眼中,皇叔已成欺君之人,这不忠不义之名,一旦坐实,那庞山民便可名正言顺的拒绝此番皇叔请降!”
张飞闻言,须发皆张,一脸惊怒,对徐庶道:“此子欺人太甚!俺老张当与兄长,讨还公道!”
张飞说罢便往堂外而去,口中喝道:“张某这便点一路军马,往荆襄而去,倒是要问问这荆襄竖子!为何要如此泼污我家哥哥!”
“翼德莫要冲动!”徐庶闻言忙道:“且不论你这支军马根本就到不了荆襄,便是能到,你又有何手段,破荆襄军马?如今天水联军,蠢蠢欲动,其大军若来,你却将城中军马带出,长安如何久守?”
张飞知徐庶所言,极为有理,心中怒火更甚,对徐庶喝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倒是告诉张某,有何办法,可解我家大哥当下之围?”
徐庶闻言,对张飞道:“且让徐某,再做考虑,只是翼德切记莫要冲动!”
徐庶说罢便陷入苦思之中,张飞见状,也不敢再做打扰,心中却也揪心不已,嘀咕了一声:“我寻二哥去。”便往校场,寻关羽而去。
荆襄,中原两家合力设计,岂是徐庶轻易可破的?
思索半晌,徐庶一筹莫展,心中却越发悲苦,口中喃喃:“如此看来,之前投诚荆襄,倒是皇叔走了步臭棋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