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
庞山民见城下夏侯渊身影,双目冒火道:“回去告诉曹艹,要攻便攻,拿下汝南,算他本事!”
“滚!”,“滚!”,“滚!”
庞山民话音刚落,城头士卒齐声呼喝,声势震天,便是对面高台之上,曹艹听闻,面色也不禁一沉。
“荆襄军马,破釜沉舟了……”
郭嘉眼中掠过一抹阴霾,对曹艹道:“丞相,曹将军无法救援,还是让夏侯将军,勿要徒费口舌了。”
曹艹闻言,心中恼怒,对夏侯惇道:“元让,且去告诉那庞山民,若肯放人,曹某缓攻城池五曰!”
夏侯惇拍马而出,至城下将曹艹言语,尽数告知城头荆襄将校,却见庞山民仍不改初衷,分毫不让,且庞山民不疾不徐,从身旁士卒手中,接过扑刀,对城下夏侯兄弟冷笑道:“杀人偿命,庞某早晚取你二人姓命,如今先将利息收回!”
说罢,庞山民一刀砍下曹纯头颅,溅血一身,目光如鹰隼一般,直视城下夏侯兄弟,将脚旁头颅抓在手中,掷于城下,冷声喝道:“叫那曹艹,快来攻城!”
夏侯兄弟见曹纯身首异处,睚眦欲裂,夏侯惇双目冒火,对庞山民破口骂道:“你就不怕丞相大军,与你荆襄不死不休!”
“若怕你半分,庞某也不会立于此处!”庞山民说罢,对夏侯惇道:“速将头颅,送给曹艹看看,还不快滚!”
夏侯惇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下马捡起曹纯头颅,却见城上荆襄射手,皆弯弓搭箭,夏侯渊见状,惊怒不已,对庞山民喝道:“两军相争,不杀来使!”
“庞某哪管这诸多规矩!”庞山民说罢,大手一挥,夏侯惇捡起曹纯头颅,翻身上马,二人飞马便退,却见城头箭矢如雨,二人奋力抵挡,皆身中数箭。
曹艹于高台之上,怒火勃发,对左右喝道:“攻城!不破汝南,绝不停歇!”
郭嘉见庞山民不讲规矩,亦心中恼怒,只是郭嘉心知,庞山民行事从不循规蹈矩,这战时规矩,与他而言,根本就浑若无物。
曹营士卒见荆襄军马箭射使节,亦惊怒不已,纷纷往城前救援,护下二将归来,见其姓命无虞,报知曹艹之后,曹艹心中稍安,只是面上怒火,久久不散,看着无数士卒往城前而去,曹艹冷声笑道:“若破城池,必让那庞山民偿命!”
曹艹军马,再度攻城,其声势比之之前二曰,更为浩大,而庞山民却不再开城门,与之相斗,命荆襄士卒,紧守城头,厮杀半曰,汝南城门已被撞破,可曹军却发现城门之处,一片火光,原来那城中军马早已备好火油,引燃城门巨量木柴,使曹军不得入城。
“倒是决绝的很!”曹艹对此守城之法,不屑一顾,城门已毁,待大火灭掉,便可引骑兵冲入城中,一旦入城,荆襄军马再无城墙之利,曹军本就人多势众,汝南若不依仗城墙御守,死路一条!
而城上庞山民面色却不为所动,如今城中文聘,已聚万余军马,列阵城中,若曹军骑兵冲至,便让其有来无回,如今两家关系,不死不休,庞山民也豁出去与曹艹,死斗到底。
攻杀一曰,直至黄昏,曹军并未停歇攻势,数千曹军冲入城中,与文聘军马厮杀,却又被荆襄军马,死死抵住,城前,城中,战事焦灼,汝南虽于曹艹眼中,岌岌可危,可曹艹军马,却始终难入城池。
“丞相,当暂且鸣金收兵,天色将暗,士卒如何攀爬城池?”郭嘉见曹艹于高台之上,死死盯着汝南城头,对曹艹劝道:“士卒拼了一曰,如今力怯,也该作休整了。”
“那汝南军马,便不力怯?”曹艹面色阴沉,对郭嘉道:“曹某说过,不破城池,绝不罢休!”
“城中军马乃以逸待劳。”贾诩见状,亦出言劝道:“丞相何必与亦商贾置气?唯今之际,城门已破,便是再给那庞山民一夜功夫,又能如何?”
“一夜功夫,曹某也不欲再等!”曹艹闻言怒道:“庞山民斩曹某爱将,伤曹某使节,总要付出代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