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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终于揭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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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年秋月“小盆友”一直在找机会,但由于年龄太小,奶娘樱姑和西林觉罗氏都看她很紧,这样就又过了好几天,系统君遂贱贱的说,“亲,再不抓紧时间你就完蛋喽。”,说完倒计时在提示屏幕上显示出来,2天。

我去,年秋月默了,接着开始思考怎么办,看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正厅了,就摇了摇铃铛,“额额”,樱姑已经有些摸清小主子的脾气,就笑眯眯道,“格格是要去见太太么?格格真有孝心,都知道要请安了,太太一定很高兴”,呸,拍马屁拍的……年秋月在心底翻白眼,脸上只能继续傻傻笑着。

在年秋月的意料中,樱姑等人和秦姨娘在正厅门前遇见了,“请姨太太|安”,樱姑是奴才,但抱着小主子,口头请安就好了,年秋月眼睛是贼亮啊,拽着樱姑,指着秦姨娘头上的一个簪子就“啊啊”起来,“花……花花”

樱姑顺着她的小手见秦姨娘头上带了一朵珠花,中心是颗明珠,外围花瓣是薄玉,阳光下很是剔透,将中央的珠子衬的很是亮眼,把簪子的富贵华丽体现出来,估计就是这朵花吸引了小主子目光。她有些为难,太太交代过的小主子不能碰秦氏的任何东西,她只能安慰,“格格是要珠花么,太太那儿有一匣子呢,等下拿给格格玩儿,格格乖啊”

见目的答不成,年秋月心知再中规中矩好哄就真完不成任务了,扁扁嘴,放声大哭,哽哽咽咽的“花……花”,原谅她还小,单个词蹦着就难吧。樱姑有些尴尬,拍拍哄哄都没用。

这时,西林觉罗氏也听到了门外女儿的哭声,走了出来,抱过女儿哄着,“怎么回事,格格为何哭成这样”,声音不怒自威,明显是质问,樱姑有些无奈,小声解释了,西林觉罗氏眉头紧蹙,取下头发上一朵珠花,“囡囡,看,额娘这支更好看哦,你看,亮亮的”,年秋月不鸟她,谁要这个啊,要那个啊那个,她接着朝秦氏伸手,并向前探身去取还在蹲着请安的秦氏头上珠花。

西林觉罗氏看看手中珠花,很是不解,自己的珠花岂是一个妾室的能比的,她这个可是大小匀称的玉珠编制好的,阳光下各种略有差别的珠子把花朵的深浅浓淡都显示出来,栩栩如生。莫非这孩子喜欢那种华而不实的,这可不行,看来得从小培养她审美品味。

倘若年秋月有读心术,一定大呼冤枉,但眼下她只能接着大哭。

最后,西林觉罗氏无奈了,“去我库房取盒珠宝送给秦姨娘打首饰。秦氏,你头上这簪子就送给格格玩儿吧”

“这……妾不是稀罕一根簪子,只是这是妾过世的母亲遗留的东西”秦姨娘很快找好了理由。

年秋月于是放大音量接着哭,很快上气不接下气,力图打消她额娘的不好意思。果然,见女儿哭的想背过气,西林觉罗氏也急了,“虽说拿你母亲的遗物不妥,但想来格格只是小孩子好奇,你且让她玩儿上几日,我一定让人原样给你送回去。你若不信我,我让老爷给你送回”

秦姨娘心知是保不住簪子了,心中暗恨,觉得自己和这小格格犯冲,上次打翻雪蛤粥,这次又要簪子,真是让人无法不恨她。“不敢劳烦老爷,不过一个死物,能让格格高兴也是妾的福气”,秦氏恨恨的拔下簪子,准备递给年秋月,被樱姑给快手截了下来,细细检查了才递给年秋月。

年秋月在西林觉罗氏说了那话后就停了哭声,只是哭久了有些惯性的抽噎着,接了簪子就笑得眼都眯起来了,让秦氏暗恼,这熊孩子成精了吧,果真是年家人,一样让人讨厌。

年秋月是典型的过河拆桥,拿到簪子就不理其他人了,翻过来倒过去的地弄,看在西林觉罗氏眼中很让人担忧,决定要把满族贵养女儿的传统在女儿身上发扬的更光大,这看着太愁人了。秦氏则有些忧心,担心这熊孩子发现簪子的秘密,毕竟好像自己和小格格总不对盘。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担心什么来什么,年秋月因为神农百草技能早就怀疑这簪子有问题,毕竟一直努力接近秦氏可不是白干的,虽然总被额娘拖后腿吧,但总归早嗅到问题在哪儿了。

她摆弄下作装饰的叶子片,没反应,一个一个捏花瓣,还没反应,摸摸珠子,继续没反应。妹的,开关能在哪儿呢,她捏着花朵有些怒了,樱姑心里其实一直忐忑,怕秦氏在簪子上作过什么手脚,看小主子好像热情度退却了,开始发呆,就想抽走簪子,刚向外拔了一丢丢,年秋月突然瞪了她一眼,吓得她急忙收手,心中暗自惊心格格的眼神不像孩子,心道,坏了,不会中邪了吧,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肯定眼花了。

年秋月则急急忙忙扒开外层的细绢,细细看看里层的三层玉雕花瓣,终于发现一个花朵底侧打磨不平,有个针孔,这在首饰制作上不合逻辑,古时稍微有些身份的人对首饰要求就很精致,这簪子虽说玉质什么远不如自己额娘那个,但也不是一般百姓用的粗糙品,理论说,制作的人也是二流工匠了,出现这种情况本来就不对,她就曾经见到额娘因为买的首饰垂下的流苏坠子玉珠有一个有丁点瑕疵让老板回去重修。

她又想了想,站在西林觉罗氏腿上拔了她鬓间一根银钗,看了看粗细,又斜歪歪插了回去。西林觉罗氏身后的胭脂悄悄给扶正了,她看了看胭脂,就乐了,胭脂的斜后方有个绣墩,估测是刚刚西林觉罗氏等人时胭脂在绣的,看样式是给孩子的虎头,她就指了指,胭脂便拿在手中递给她看,但不敢让她碰,怕针扎到她。年秋月扁扁嘴,无语,又指胭脂身上的荷包,反正小孩子好奇心大,她从几个月前就东指西指的看这看那,大伙儿早习惯了。胭脂要解腰间的荷包,就顾不上手里的手绷了,捏着布料一脚垂着手绷解荷包,绣面就对着年秋月了,她看看奶娘去接下人送来的糊糊,大喜,天助我也,顺手从在自己眼前荡啊荡的绣布边上抽走一根针,别在里层衣服上。

这时,胭脂也解了荷包,年秋月悄悄舒口气,让人看了就是吐个泡泡。唠够了家常,秦氏幽怨的走了,西林觉罗氏喂闺女吃了半碗糊糊,年秋月就开始装睡了,樱姑便抱她回了西侧间。见她“睡着”,才放下心,和小丫鬟六儿边做绣活儿边小声聊个天儿。年秋月就悄悄取出针,松开死活攥着不松手,睡着也不丢的簪子,鼓弄起来,binggou~,珠子跟贝壳似的开了,里面有个小纸包,“阿嚏”年秋月闻到这个味儿,打了个喷嚏,闻声连忙起身向这边看的樱姑和年秋月大眼瞪小眼,“我的祖宗哎”,樱姑三魂七魄都要吓掉了,“六儿,六儿,快去通知太太”,她急步上前取走了簪子,自然也发现了年秋月右手的针,又是大呼小叫了一阵子,一时间西侧间乱糟糟的。年秋月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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