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陈宇翔高兴的是,朋友直接带他去了国红馆,正是特定身份的人士才能入内的烟花巷第一红楼,在李师师、陈圆圆、苏小小、柳如是几人之中,他一眼就选中了娇小玲珑的苏小小,一番云雨之后,他直呼以前的人生算是白活了。
一连三天,陈宇翔都流连在苏小小的床头,不肯回转,鲁洋洋打了二十多次电话,他也不接。他以为鲁洋洋不会知道他在哪里,却不知道,鲁洋洋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有人一五一十告诉了鲁洋洋陈宇翔的所作所为。
得知她等候了十几年的人是这样一个男人,鲁洋洋伤心欲绝,直接来到烟花巷寻找陈宇翔,她一边哭,一边给陈宇翔打电话,陈宇翔还推脱正在开会,却不知道,他坐在阳台之上,一边打电话一边抱着苏小小的情景,被鲁洋洋看个正着。
鲁洋洋本是很有才气的一个女子,亲眼见到骗了他十几年的男人就在抬头十几米高的红楼之上,一边喝着怀中美人喂的花酒,一边哄她说在办正事,多少年的委屈和不甘一时涌上心头,她当即到路边的一家打字复印店复印了几十张传单,张贴在了烟花巷的每一家红楼的门上。
是鲁洋洋悲痛之下一挥而就的一首诗——烟花柳巷浓夕阳,情人苦候欲断肠。满楼红袖香艳处,郎心似铁花酒翔。
短短一个小时后,郎心似铁花酒翔就在烟花巷中一举成名,不少人纷纷打听花酒翔究竟是何许人也,最后打听来打听去才知道,原来花酒翔本名陈宇翔,是孔县县长。
陈宇翔还沉迷在温柔乡中尚不知情,沉醉不知归路,并不知道在烟花巷已经有不少人拿他和吴三桂相比,吴三桂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他是郎心似铁花酒翔。
无巧不巧的是,陈天宇正好也在烟花巷流连,临走的时候发现了传单,顺手拿走了一张,回到家中忘了收起来,放到桌子上就被陈恒峰发现了。
陈恒峰一见之下连称好诗,问陈天宇是谁所写,陈天宇哪里知道,只好如实说是在烟花巷捡的,并说好象听说花酒翔是陈宇翔。
陈宇翔?陈恒峰立刻想到了陈宇翔是何许人也,孔县县长!按说以陈恒峰的省长级别,原本记不住陈宇翔的区区一个县长的大名,但一来孔县太出名,二来陈宇翔是蒋雪松的嫡系,陈恒峰想不记住也难。
想起陈宇翔是谁,再对比诗中强烈的怨恨之意,陈恒峰一时哈哈大笑,提笔在上面批示:“好一个郎心似铁花酒翔!”
要知道省长可不是一般人,轻易不是会落笔,一旦落笔,绝对会大有深意,陈恒峰并不发表明确看法,只是批示一句“好一个郎心似铁花酒翔!”究竟是对陈宇翔的风流韵事付之一笑,还是极度不满,就连陈天宇也没有琢磨不透。
事后陈天宇当成笑话说了出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天宇是谁?是堂堂的省长公子,省长公子讲一个笑话倒没什么,但笑话的主角却是陈宇翔和陈恒峰,或者说是县长和省长,这下,有好戏了。
更耐人寻味的是,陈恒峰当天去省委值班,因为不是正式上班时间,他平易近人,见人就笑,后来坐在一起座谈时,他特意提到了工作作风问题,说是个别同志如果将喝花酒的劲头用到工作上,肯定可以出成绩。
“个别同志喝花酒,喝出韵事了,我就听说了这么一件事情……”陈恒峰并没有点名,只是将诗作又重复了一遍,特意点出了最后一句,“郎心似铁花酒翔,我希望在你们的身上就是郎心似铁工作狂。”
省长金口一开,省委上下震动,不到半天功夫就传得沸沸扬扬,花酒翔的大名,在省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关弟,你先做好心理准备,我估摸着陈恒峰有意放风出去,是想借花酒翔事件插手黄梁局势了,你的机会来了。”齐昂洋还是抑止不住笑意,“花酒翔,哈哈,真是太有创意了,我才发现,女人真是一个赛一个厉害,鲁洋洋比苏墨虞有意思多了。”
关允无语,没理会齐昂洋的笑,挂断他的电话,刚要打电话给蒋雪松,蒋雪松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风起于青萍之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