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简七七略微斟酌了一番后，方才试探询问道：“你对以倩姐，是不是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了？”

“我听叶妖孽说，你当年并不知道以倩姐是怀着孩子离开你的，而以倩姐这些年也似乎一直有意躲着你，不让你知道孩子的事情。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当初知道了她有孩子会怎么做？还会不会让她离开？”

如果知道她有孩子会怎么做？

还会放她离开吗？

这个问题，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顾锦臣眸中闪过一抹复杂，半响，缓缓开口道：“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也曾问过自己，可是，如果毕竟只是如果，隔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不是当时那个心境，永远也无法给出当时的假设！”

“只能说，如果当时知道她坏了孩子，我绝对不会就这么让她离开的。只不过，是会让她把孩子打掉，还是让她生下孩子再离开，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一刻真正忘记过那个女人。对她，始终是又爱又恨，很多时候，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是恨更多一些，还是爱更多一些。

而正是因为不确定，所以五年来，甚至于不敢去追查她的消息。

只希望能够尽快的忘了她，尽可能的去屏蔽任何跟她有关的事情！以至于她带着孩子，跟自己一个城市生活了五年，他却像是个傻子般，一无所知！

就连他可能有个孩子，都是通过别人来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