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胯间沉澱澱落下一物,他能感觉男子那脆弱的部位隔着薄得要命的布料,与某软物细微摩擦,他呼吸一滞,禁不住每一个汗毛孔都颤悚扩张生寒。
“少侠,无论你是准备为财,亦或为权,无相皆可尽力帮衬一二,但——”
虞子婴俯下身子,那肥硕的胸脯贴至他胸前,顿时阵阵异味蹿入无相鼻翼,她凉凉道:“。大部分人一辈子只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可无相国师又何必呢?我一不求财,二不为权,这两样于我不过探物取囊,我此刻最需求的是——”
无相垂睫颤了颤。
“色!”
“等等!”无相抢先截道。
“等不了了!”虞子婴冷声。
“佛门圣地,无相虽非僧侣,却已许下志愿供献这一身皮囊侍候佛祖,潜学修心,这件事情恕无相的确帮不了少侠的忙。”无相柔声相劝。
“够了。我只是在告知你,并非在征询你的意见。”
可怜一向别人连触碰他一根手指都觉得是玷污、纯洁无暇的无相国师,第一次遇到在他面前如此这般急色又野蛮的人,一时傻眼怔愣,嘴笨得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
见到少侠以后无相突然发现:原来无能为力也可以这样具体!
“你放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只是需要你的一些精血。”虞子婴板着脸,硬绷绷地解释。
她从未看过如此天泽庇佑,福广悠远的面相,额头宽广饱满,眉秀气光彩佳,厚唇隆鼻,如果说,她的天厄体属于倒了八辈子霉运于一生,那他便是集八方九渊紫气东来广福气运于一身!
卧勒个艹!
一时胆从恶生,虞子婴恶狼扑羊上去,准备将无相国师剥了个清光,跟跟佛祖来个真正的袒呈相对。
无相倒吸一口气,却耐何动弹不得,唯有强稳住心神,唤道:“少侠,切勿一时冲动,你我皆是男子,此等事——”
虞子婴抿紧嘴唇,动作微顿,其实她心中亦忐忑,自问当真要这么做吗?
“我不是男的。”
无相一怔,一愣,领地算是彻底失守了。
竟是名女子?!
虞子婴虎虎地将脑袋贴在他左心房,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好吧,我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你当真佛心坚韧,便一直心无旁鹜地念佛经,不受我干扰。但——一旦你失败了,那么你就不能再怪我了。”
无相立即阖目念道:“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
“别念这个,我记得好像有一部叫药师经的吧,念它。”
无相停了一瞬,便再念:“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游化诸国至广严城住乐音树下。与大苾刍众八千人——”
虞子婴那胖墩身材可不敢往无相身上靠,唯有一颗脑袋的重量静静地伏在他胸前,听着他起伏不安的心跳渐渐趋于平静,她亦唇启念道:“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彻净无瑕秽……幽冥众生悉蒙开晓。随意所趣作诸事业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