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一脸的真挚诚恳,太子颔首,“难得兮儿有这份心,你过去陪她说说话也好。想来太子妃见着兮儿,定会高兴喜欢的。”
“谢谢太子哥哥!燔”
御兮澈开心的连喝了两杯果酒,站了起来,“兮儿给太子妃嫂嫂带了小礼物,等不及想看嫂嫂喜欢的样子了。兮儿还是现在过去罢!”
太子轻笑一记,“瞧你那着急样,只怕迟了没得看似的。……也罢,你去吧。”
得了他恩准,御兮澈欲领着‘橘儿’离开窠。
走了没几步,忽然想到了甚,转过身看着魅儿,故作不屑道:“那个叫‘魅儿’的,来时路上,你不是说想瞧瞧本宫的太子妃嫂嫂,究竟如何的明媚动人、艳惊天下么?”
“本宫这就带你见见世面去,还不赶紧过来?”
‘魅儿’面上一抹争强好胜,瞧了瞧御曦皞,又瞧了瞧太子,没敢动作。
察觉他落在自个身上忸怩的视线,太子轻咳一声,说:“公主既然发话了,你就跟着过去罢。”
“小奴谢过太子殿下恩典。”这才转身追上了御兮澈步伐。
“难得兮儿那小泼猴走了,这果酒虽然清甜,却少了些力道。五弟要不要尝尝大哥珍藏多年的翡翠琼云酿?”太子喝了杯果酒,觉着不够味,微笑着建议道。
御曦皞本就好酒,听他这般说自是求之不得,笑道:“难得大哥盛情,五弟就却之不恭了。”
太子招来侍婢,吩咐她下去取酒。
转眸看向御曦皞,随口问道:“五弟最近有没有去墨王府探望四弟?他的身子可好了些?”
“前两日刚刚去过。四哥他还是老样子,病情没甚起色,病恹恹的,看着就揪心。”长长的叹了声气,眼里满是担忧。
心里却暗道,这厮分明三天两头的派遣御医,过去墨王府查探四哥的病情,哪会不知他的近况?
这般的明知故问,也不晓得是何居心!
“英雄最怕病来磨,四弟驰骋疆场多年,习惯了马背上的纵横奔波。如今久病在榻,想来定憋闷的慌了。”太子喟叹,余光若无其事的打量御曦皞神色。
“谁说不是呢?”御曦皞叹气,惋惜道:“四哥前些时候还说着,想请缨领兵往岭南剿杀流匪呢。孰料病来如山倒,眼下流匪未除,心有余力不足,却也只能扼腕叹息了。”
“倒是难为四弟了。”太子喝着杯里酒水,有些漫不经心。
……
这边,御兮澈一行顺利的见着了太子妃。
锦榻旁,御兮澈拉着太子妃的手,说了好一会话,忽然歪着头问道:“太子妃嫂嫂,兮儿瞧你精神不佳,御医有没有说嫂嫂得的是甚病症?”
太子妃形容憔悴,眸带凄苦,哪还有平日的明媚端庄。
摇头苦笑道:“御医说是心有郁结,久闷成病。”
“郁结?”御兮澈不解,有口无心道:“太子妃嫂嫂莫非是在为,太子哥哥即将迎娶侧妃的事情,心有芥蒂,闷闷不乐?”
见她面色一瞬黯淡下来,御兮澈猛地站了起来,大义凛然道:“居然敢教太子妃嫂嫂为难,兮儿给你教训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去!”
话罢不等她出言阻止就要往外走。
行了几步忽然想起了甚,转头吩咐道:“橘儿,将本宫给太子妃嫂嫂的礼物留下。”
转而看向太子妃,拍xiong保证道:“兮儿一定给太子妃嫂嫂讨个公道!”领着橘儿还有魅儿疾步离去!
太子妃唤侍婢打开锦盒,瞧见里边一只出自绮罗阁,金玉打磨的发钗,甚是精致好看,心头突地一暖,“兮儿,谢谢。”
未来的太子侧妃虽还未过门,却已经住进了太子府专为太子侧妃而建的烟霞殿。
御兮澈趾高气扬的领着魅儿、橘儿进去,摒退了殿里服侍的婢女。
这才走向桌前正专心摆弄药材的紫衣女子,问:“你便是太子哥哥下月即将迎娶过门的侧妃,游茯苓姑娘?”
听得她出声,游茯苓一愣。抬起头来,清秀温婉的小脸一抹疑惑。
迟疑道:“民女正是
游茯苓,不知姑娘是?”
“本宫乃太子哥哥庶妹,永宁公主。”御兮澈端着架子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