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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於瑞秋抓了一把黑面和白面一起,烙了千层饼,上面撒了一层葱花,香得刚起床的张安然硬要过来烧火。
就着昨晚美味的大骨萝卜汤,一口饼一口汤,娘俩早餐吃的肚子滚圆。
早餐过后,於瑞秋把昨天当的银子拿出十七两,用香囊装好,揣在怀里。然后把昨天挂在井上的五花肉拿出来,再拿出原主前些天买的鸡蛋,一起装在篮子,然后拉着张安然的小手,一起往里正家走去。
里正家是村里少有的住的起青砖大瓦的人家,在村中央,从於瑞秋家里走过去要十分钟左右。
“娘,我们去里正家把名字改了是吗?”
“嗯,以后然然就跟娘一起姓於了,然然以后就是咱家的顶梁户,然然开不开心?”
“娘开心然然就开心。”
对于给张安然改姓的事情,於瑞秋想了几遍,还是觉得这姓要改。原主因为父亲被贬为庶民,夫家就能随便按个罪名休了自己,而且还侵吞了自己的嫁妆。张安然这个小孩子,虽然有些许自闭,不爱理人,但是教啥都会认真学,身为张家的嫡长子,在这个重视子嗣的封建社会里,说放弃就放弃,张安然即然不能享受这个姓氏给予的一切,而且将来还有可能会受到这个姓氏的拖累,倒不如直接利益最大化原则,直接放弃这个姓氏,改为姓於好。
想着儿子以后叫於安然,於瑞秋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脚步也快了几分。
“娘,走慢点,我跟不上”,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於瑞然回头一看,可不是么,小家伙走的满头大汗,边抺汗水,边努力跟上自己的脚步。
於瑞秋一汗,放慢脚步,拉紧儿子的小手,心想,自己果然没有当妈的自觉,要改,要改。
终于走到里正家,於瑞秋把礼物放下,喝了一口里正夫人倒的白开水,直道来意。
里正想了想,说,“你们原来不是本村的村民,若想在黄子岭村落户,只能通过县里的主薄,只是需要十两银子的打点。”
於瑞秋一听,马上从香囊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正是当金步摇和珍珠耳环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