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你个没眼力劲的丫头,快让开!”四姨娘说道,“这三小姐的院子平日里都敞开着门,今日怎么严防死守了。木樨啊,你这样不让殿下和我们进去,别人还以为三小姐屋里有古怪呢,若是下人胡说里面有男人,岂不是坏了三小姐的名声。”
“林雪,说什么混账话!”诸葛詹剜了四姨娘一眼。
木樨站起来,看着四姨娘,眼里毫无惧色,说道:“四姨娘难道不知道,三小姐已经被皇上封为平阳县君,县君的地方,岂是什么闲杂人等都可以进的?”
“哼!”如月冷冷地哼了一声,对木樨说道,“不过是个奴才而已,竟然敢在王爷和主子面前摆谱,还说些不干不净的话,也太不知好歹了。”
“哦。”木樨笑了笑,“木樨是奴婢,也是县君的奴婢,四小姐,以后见到三小姐,一定要记得行礼呀,不然,可是以下犯上,犯了大不敬之罪。”
“你……”如月想反击,却被四姨娘拉住了。
“好了,都别说了!”诸葛詹喘了几大口气,“木樨,快去告诉三小姐,六殿下得知她病了,特地来看她。”诸葛詹一边说,一边朝木樨眨着眼睛,希望木樨能看懂,让诸葛灵隐配合他一下。
木樨眨眨眼,说道,“老爷稍等,奴婢这就去。”
看到木樨的眼神,诸葛詹的心才放下去了,不然楚凌轩若是知道自己在骗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一会儿,木樨就扶着诸葛灵隐出来了,只见诸葛灵隐精神饱满,脸色红润,脚步稳健,哪里有生病的样子。
诸葛詹上前,抢先说道:“灵儿,殿下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你。”
“咦,”诸葛灵隐疑惑地看着诸葛詹,不解地说道,“爹爹,灵儿没有病啊,好得很呢,爹爹是听谁说灵儿病了呢?”
诸葛詹脸色顿时变得很不自然,讪讪地说道:“是刘管家说的。”
“这个刘管家,真是的!”诸葛灵隐一副生气的样子,“灵儿只是告诉她,灵儿的婚事都由爹爹做主便是,他居然说我病了!胆敢欺瞒殿下和爹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爹爹,你可一定要罚他。”
“罚,罚,一会儿就罚他。”诸葛詹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楚凌轩,见楚凌轩的脸色阴沉无比,不由暗暗叫苦,“灵儿,陪殿下说说话吧。”
“说什么?”诸葛灵隐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诸葛詹,“灵儿和殿下不熟,有什么好说的?再说殿下不是已经看到灵儿了么,看也看了,该走了吧。”
“屋里的男人是谁?”楚凌轩冷不防地问道,“本王今天就擒了他,关进天牢,永世不得出来!”
“是我!”楚凌天缓缓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六哥好本事,今日就擒了我,关进天牢吧。”
如月痴痴地望着楚凌天,心脏如小兔般不停地跳着,七殿下,终于又看到你了,如月好想你,你看如月一眼吧。
“七弟?”
“七殿下?老臣见过七殿下。”
“臣妇见过七殿下。”
“臣……臣女见过七殿下。”
不仅楚凌轩,诸葛詹、四姨娘、如月都吃惊不小,愣了愣神,才想起行礼。
楚凌天眯起眼睛,看着四姨娘和如月,说道:“四姨娘和四小姐是不是忘了什么,单给本王行礼,不把平阳县君放在眼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