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王之夏叫了她的名字,吴琳。
楼主是扶着她起身的,怕娇嫩尊贵的姑姑一个姿势坐久了血液不循环腿麻,心里念着不再见向那面说了声再见,嗯,最好再也不见。吴琳依旧原地不动的含着笑,她说了句很快就见。她从头至尾表现出来的什么都不在意却又一切都感兴趣的慵慵懒懒的调调,让人喜欢不起来。
这样说吧,我不管你是前尘往事还是前朝旧恨的,一隔经年的这么久,不要觊觎我的人。一本书讲述一段故事,一件物品自有它的历史无论新旧长短,可该来的来,该走的走。琳是美玉不假,她也是个有魅力的,可这美玉让人瞧着怕也是块疯癫的傻美玉。
所以有些东西还是那句老话,随风散的好。
是我的,你永远得不到。是你的,我也强求不来。
楼主一脸严肃前头领路,王之夏倒是乖巧的跟着。仿佛就是我去哪里她便跟着,迷失在地球另一端寻不到天涯海角也没有所谓。手心里一直勾着她的手。手指纤细指节分明,一分微凉中带着十分柔软,软得就似头顶这片衬托在蔚蓝景幕下的那一朵棉花云。
甭难时间说事儿!这份微凉我一直小心呵护她在心口,没有间断。
不论那些舍不得又通通舍得的远走他乡四散分离也好,悲情壮哉的生离死别也罢,做不得数的,离开就是离开了。到最后,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不过,话又说回来!
难道姑姑真的是钟意那种女人味道十足的慵懒的妩媚的森森白牙气质的姑娘?!莫名的寒颤啊,是不是应该把佳明和小喵叫出来以供楼主学习揣摩一下,什么是女人?胃疼!性别女,爱好女,楼主一直以来都安心的接受爹妈给予的性别,偶尔生过反叛的念头也是微不足道沧海一粟的小小一隅......等等!有点什么不对,乱了,难道是要我把记忆里那个穿着碎花裙子萌萌的小姑娘找回来吗?
“干嘛不讲话?”
楼主恍惚的回神,王之夏在轻轻笑,那声音充斥在耳朵里似乎还有一点甜甜的软糯?回头瞅她。嗯,楼主确定了是错觉。这黑心肝的姑姑分明是在打趣。我的姑姑怎么可能软糯肯定是楼主又精神错乱分裂症了都是你们给气的呀!
观察四周,一如来时分外幽静,连只阿汪也无。
“说什么?”楼主用了个很有气势的眼神,睨着。第一次在姑姑身上施展此等不敬,忽地觉出一股子高高在上的飘飘欲仙来。这才是做人的真谛,所向披靡。
姑姑全然没放在眼里的丝毫不在意,往前迈了一步,“那我有问题要问。”
她这句话说得,又慢又轻,每一个字都缓缓扣在心上。她一双笑意盈盈的眼里潋着温柔水波,唇角的愉悦之势似是随时都能暧昧的凑在耳边,贴在脸颊。这双唇就这样和盈盈的眼底互应着涟漪。
妖孽又在施展幻术。
楼主顿时觉得头脑蓦地涌现好多个立方的不利索,许是有一吨重。后无退路,上一刻就已经抵在车门子上了,动弹不得。为什么王之夏不去申请一个不需要喝酒只瞧着就可以达到断片目的的专利?国家应该给予保护的呀,这妥妥的是一项技能的啊!
妖孽,你到底哪里学来的此等妖媚之术要不今晚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吧!
“有话好好说。”楼主抬手抵在她身前。
王之夏认真思考这个建议。随即脸色一变,恢复高端冷艳。就见她挑眉,冷笑,“成,那你先把手拿下去。”
那么小气做什么!你这胸前曲线玲珑有致的合着不正是适合放手的位置!这种高逼格的老板都是善变的,下了床便不认人。
“我要上车,冷。”
楼主吸了口气,忍着,为了不让夏宝冻着,体贴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不坐前面,后面。”
太高傲了!楼主再次深深吸了口气提着,别憋着忍住了就成,关了副驾的门又去拉开后座的。
“撞到我的头怎么办!”
楼主安静的磨了牙,安静的把一只手护在车顶充当人肉垫子以防夏宝千分或者万分之几率的撞到头。反正楼主上车下车上上下下的这么多年就不记得哪次被车顶磕到头孩子这样绝对是小时候家长给惯的毛病一堆宠坏了!
夏宝优雅提着裙角,悠然上了车。
来不及防范。
王之夏唇齿轻启回眸一笑,长长眼睫缓缓扑闪,自上至下的微阖又自下到上的展开,一切都成了慢动作。她纤纤玉手一伸,楼主就这样丢魂丢魄的被她拿捏着滚到了怀里......直到车门关合的那一下响起,嗯,楼主后知后觉这个姿势生扑的很,两个膝盖分别跪在王之夏大腿两侧闹不明白了这是有多饥渴还是饥渴啊,然后楼主就想了为什么楼主就变成一个急不可耐的楼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