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说,又觉得自己的事情没有办妥。心里还是觉得这下是着了那玉帝的道了。这伴君如伴虎,半瓶甘露,他自己吃了一半,还给使绊子,这还不让我老人家活不?
但又不便于在花娇面前表现在出那一副什么都不懂得样子来。
手捻着胡须,怀抱着拂尘一派仙风道骨:“那爱妃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心想你是个女的,那爱妃也是女的两女的还怎么生孩子,也就觉得这两个大傻帽是不是看错了听错了?
那花娇树妖对老李头说:“我也见过有不少精灵成王后,为了对他们背后的人有所表示,也就封她们为妃。”
听完她这话,李太白乐了,他差点乐气岔了:这人家是男的才这么说的,可你是个女的,那小女娃一心想要成人,修炼成人后,敢情把人的男女纲常给弄颠倒了。要是被玉帝知道这女娃儿是受自己点化,不笑话自己都不成。但做为一个有道德修养的老道,把这些话倒也不宜说的太直白,那也不是他这把年纪该说的。那要是让李天王他们知道,这老脸还往那儿搁。但不教她还会有第二次闹笑话的时候,保不准还是会传到那些人耳朵里。
想了想,也就小声说:“这只是些微小事,你以后见了谁也不要说是受了我的恩情,说了我受不起。”
“那为什么?”这时的树妖花娇哪有女王的风范,脸上一不解的神情。
“那是,因为我们不把这样的事当一回事,说了玉帝以为我受过你什么礼物,那是要怪罪的。”李太白摆了摆手。一副咱可是清廉的人,不会索要这些小恩小惠的。可脸上那市侩的表情也幸亏树妖看不出来。
“对了,那你是怎么称他为爱妃的?”太白也怕了她这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不得还是要把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
“我听从你所说,到临近冲关的时候,但又找不到人气,正好一个人,走近了我,给了我人气,给了我一滴血,我也就才能成为人,我就封他为爱妃。”想起几日的欢愉,树妖花娇还是感觉到做人的妙处。
“那她是跟你一样的女人吗?他当时也指点过她,必须要男子的精血,女子的精血是没有用的。”太白金星耐心的教导。
“不是,他跟我不一样,他的放水管是长长的,我的放水管也就是个洞口。这是两回事。”树妖花娇毫不迟疑地说。她像为了证实自己的放水管同爱妃的不一样,正想要解开给太白金星过目。
太白金星忙急的挥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同我解释。”转过脸还用手把眼睛给遮住了。
“老人家,我觉得他也就跟你一样的,是站在着放水的。”树妖花娇忽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说。也就忘了要给李太白验明身份的机会。
“什么我也是站着放水的,我那是尿尿好不-------?”这话音还示落,太白金星就晕了:“我什么时候尿尿还被你看到过?”
“老人家,你忘了,也就是你那次对着我放水,我才有了灵气,对于你的大恩大德花娇无以为报。”也就又对着那李太白磕了一个头。
“------”太白金星一阵子无话可说,这什么世道?我也就那时对着那一棵树尿了一回,那想到你竟然真还修成了,暗道自己刚才也就应得太快了。也就以为说是我点化的这么一大好的人情不要白不要,到时还可以向她要点什么土风味去玉帝面前显摆一下。那想到会出这么一个弄子。自己好像当年就说过那么一句话:只要有心成人,用心修炼,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还是可以成人的。现在想想就害怕,当时自己尿就尿,尿完就走就是了,还要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呢?这下可好了?下次好歹得接收教训:不得随地大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