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焰和苏俊鸿也上前跟着一起同欢,都回到年轻时代般,这一刻,他才感觉到,活到现在,横店之旅,是最开心的,这些女人总是能让他们这些老男人回到大学时代,相见恨晚,为什么没早点认识你们?
如果在哈佛就相识,会不会更快乐?
不过现在见也不晚,还有几十年呢。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呀飞,却怎么飞不高……”
大道上,一群人心无杂念,尽情的找着曲儿唱,萧茹云指着皇甫离烨:“唱一首中文歌!”
离烨想了想,后边做着肢体动作边笑道:“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指向爱人。
甄美丽立刻拍手道:“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
“哈哈哈哈我好开心啊!”
“我也是,好幸福啊!”
真的好希望时间能静止,这一刻,真的太幸福了,没有仇恨,没有感情纠纷,没有生离死别,有的就是一群同龄人为青春的路上续写着美丽的足迹,身边爱人相伴,好友相陪,彼此心连心,这些是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画面。
阎英姿异常振奋,边走边推了一下砚青和甄美丽:“来,当过兵的,跟我一起唱,唱我们祖国的歌,我来开头,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深情的望着大好河山,红军往日走过的路,告诉着他们,因为有他们,才有了后辈的今天。
“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美丽伸手扫向四周。
砚青则转身看着一群男人道:“说句实在话,我也有爱!”小手轻柔的捂着心脏,末了瞅向最中间的闷葫芦。
柳啸龙回以一笑,抬手轻轻鼓掌。
“常思念那个梦中的她,梦中的她!”英姿唱完就伸手做指挥官:“一起唱!”
“来来来来来,既然来当兵,来来来,就知责任大,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保卫咱妈妈,谁来保卫她,谁来保卫她!”
“说句心里话,我也不傻,也懂得从军的路上,风吹雨打,说句那实在话,我也有情,人间的那个烟火,把我养大……”
砚青唱着唱着,想起了她的连长,如果没有她,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不会进缉毒组,即便靠关系也上不去,那么就不会遇到柳啸龙,不会去马来,不会接到茹云,不会有孩子,不会去办案就无法接触到英姿……
我的连长,我爱你!不管你现在走的是正道还歪道,在砚青的心里,您永远是我的连长。
“我想念我的班长,我的连长!”英姿放声大喊。
“我也想念我的连长!”砚青伸手擦了一把眼泪,当初的连长太厉害了,如今却被迫走上黑道,世事无常,当初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做缉毒组大队长吧:“说句心里话,我也不傻,我知道从军的路上,风吹雨打……”
何止风吹雨打?当兵就是一种折磨,可都不去当兵,中国没有那么强悍的军队,别国早就来攻击了,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亡国奴都不好当。
萧茹云则不认同:“国家养这个多兵,又不打仗,税收厉害……”
“你错了!”砚青再次擦了一把水花:“以为养兵就是为了打仗吗?因为有他们,所以别国不敢侵犯,多少次战争中国都赢了?现在哪个国家操练陆军不是拿中国做假想敌的?”
“为何?”陆天豪嗤之以鼻:“基本平均比例,美国男人就是比中国的高壮,一个顶俩!”
“啊呸,世界上就不怕死的人最可怕,中国的军人就一个好处,不怕死,人多,如果有一座城市,中国想占领,那是一条条人命向上冲,当初美国人的子弹都打没了,还是有人不断的向上冲,逼得他们胆颤心惊,屁滚尿流,跪地投降,中国的陆军,风靡全球,这都是咱**的功劳!”看到草地了,茅草一人之高,当初红军就是从这里走的,站在这种地方,总是会想起从影片中看到的辛酸。
“按照你们这么说,中国迟早统领世界了?”柳啸龙摇摇头,中国目前的发展确实越来越向巅峰走,行为低调,可第一大油田就在这边,宝藏数之不尽,最重要的是有着别国没有的远古文化,当看到那些兵书时,不得不佩服。
阎英姿也相当自豪:“我相信有一天,中国会统领全世界的!”
萧茹云则摇头:“那为什么当初日本那么小个国家能打到河南去?”
“不懂历史就别乱说,当时咱们的武器能和人家的比吗?这也是前车之鉴,当初咱们的枪打一发,人家的机关枪能扫多少次?胜败乃兵家常事,且最后不还是被赶跑了吗?那就是条虫儿,咱中国就是吃虫的大公鸡,一口就吞了!”英姿瞪过去。
“我还真不懂这些!”茹云抱歉耸肩,英姿和砚青太爱国了,容不得任何人说国家的不好。
皇甫离烨咧嘴道:“也是,不管怎么打,赢了就是强者!”黑帮也一样。
砚青看向柳啸龙和陆天豪:“知道什么叫一致对外吗?这片长征,就是被**逼着走的,煮皮带吃,这么大的仇恨,最后不还是休战一起对付敌国吗?还记得在北沦山,你们不也放下各自的仇恨,对……”
“大嫂,还是说说你们中国的威武吧!”林枫焰快速打断,等有个日本来攻击两大帮会的时候再说吧,基本不可能有,谁这么自不量力?
某女在心中长叹,虽然两个人天天在一起,柳老大陆老大的叫着,其实她感觉得到他们非常不和睦,都在等一个机会,那个机会一来,就会开战,可她不知道这个机会什么时候来,而且最近她总有预感,那个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柳啸龙好似快等不及了。
即便都互相搀扶着走了屏岩洞府,她也没见他们之间有丁点改观,一旦哪方吞噬了哪方,首先杀的就是那些高层,如果云逸会倒了,她相信陆天豪会饶她一命,过着李鸢的生活,一个人,拉着四个孩子,可英姿怎么怎么办?
卧龙帮倒了,祈儿会被杀吗?
陆天豪快要出手了吧?浑身的戾气都在跳跃……
大伙都不聊了,叶楠也重重的呼吸,为什么一定要打呢?砚青用了这么久时间,也改变不了这两个男人,哎!
不知道走了多久,平整的马路上,四周是望不到边的乱草地,而且隐隐约约能看到远处是一座座皑皑的山峰,当然不可能是真的雪,应该是石灰。
“哇,那下面是什么!”忽然,砚青心血来潮,指着一条小路下,距离两里路的坡中,有着十来个草屋,那就是红军住过的吗?兴奋道:“你们谁跟我去?”
阎英姿锤锤肩膀,直接坐在了地上,有气无力:“我走不动了,你他大爷的体力真好,不去!”
“我也不去!”
都开始坐下来养精蓄锐。
陆天豪伸手道:“走吧,陪你去!”
柳啸龙放下包袱,黑着脸跟了下去。
“他们真是精力充沛!”皇甫离烨很没形象的靠着甄美丽,躺了下去,后脑枕在爱人的大腿上,好累啊!
“哎呀呀,真的是红军住过的!”都是模仿的,可很真实,走进草屋,还有当初毛爷爷睡过的床榻呢,好破旧,可他不辞幸苦,流芳百世,摸摸草床,可以想象到当时那人就坐在上面,忍饥挨饿……
站在外面的陆天豪和柳啸龙好似完全没心情欣赏般,忽然两人耳朵动动,同时捏拳,冲一个方向看。
“哈哈,这女人长得真不错,老板,你先来?”
“来这破地方,几天没尝过了!”
“呜呜呜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只是来这里玩的,放开我呜呜呜!”
“该死的!”砚青一出来就听到了这令人憎恨的声音,居然敢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干这么龌龊的事,瞪向两男人:“走!”
柳啸龙拉拉砚青:“我们现在没人没武器,不知道他们的情况,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陆天豪却摸摸下颚邪笑:“怕什么?走,看戏去!”
没人性,某女厌恶的吐了口口水,立马快步前跑,直奔目的地,到了一个土堆时,见到远处几个草屋围着的平地上,两个男人正在撕扯着一个女孩的衣衫,这给她气得,要吐血了,想都不想,翻身而下,怒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穿着西装,真是斯文败类。
“嘿!又来一个,正好给兄弟解解馋!”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舔舔唇角。
“哼!”砚青伸手一挥。
陆天豪和柳啸龙无奈的现身。
“就你们两个,我们三个,识相的赶紧滚!”砚青边说边走了过去,与淫棍对视。
“呜呜呜救我呜呜呜!”女孩十七八岁,梨花带雨,貌美如花,哭道:“我就是下车小解,就被他们弄来了呜呜呜呜!”想起身,却被男人大力推倒。
猥琐男闻言看向两个确实够壮实的打搅者,呵呵一笑:“是吗?”说完就拍拍双手,模样嚣张。
柳啸龙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果然,不出十秒,陆陆续续的黑衣人蜂拥而出,将三人团团包围,数一数,好家伙,一百多个。
“来旅个游,居然还能碰到这么多好玩的事,把他们给老子抓住,女的要活的,给老子的老二慰劳慰劳!”为首的五十岁男人说完便弯腰继续欺压女孩。
砚青傻了,尼玛这么多?而且好像都是专业训练过的,黑西服,看来是职业黑道,杀人什么的,不过是眨眨眼的事,心里有些发怵。
陆天豪长叹,苦恼的垂头,五指拍拍脑门,开始脱下西装,不打不行了,这女人……跟着她,准没好事。
这种地方都能碰到索命的,刚脱完,就迅速转身加入战斗,柳啸龙也在同一时间抬脚将两个男人踹倒,砚青反手抽出一把小钢刀甩向了那个还在欺压女人的老头。
‘嗽’
正中一只眼睛。
老头捂着眼开始在地上打滚:“啊!”
哀嚎连连。
大伙见状,都不要命的前冲,可恶!
砚青翻身到那女孩身边,一把抓起扔了出去:“快去上面喊人!”来不及多思考,背后就一疼,翻身滚了一圈抓起一把尘土撒去,在一群人闭眼时,飞一般的速度过去跳了起来,空中旋转一圈,大叫着‘啪啪啪啪’脚尖踢了一圈,见一男人冲过来就一手抓着他的头发,抬起膝盖,在被他打到腹部时,直接废了男人的下巴,甩开,忍住刺痛血拼。
“哈!”
“哼哼哈哈!”
“哎哟啊啊啊啊!”
是高手!且打人的速度相当快速,狠辣,每一下都是正中要害,陆天豪根本就不在乎打什么地方,专门攻击垮下部位,都将力量聚集到了攻击上,无暇防守,人多,只能忍着疼痛速战速决,一旦体力被耗光,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女孩的脸上和手上全是血,还有眼珠破碎后的黑色粘稠,眼一翻,昏了过去。
“去你妈的!”砚青陷入了最佳战斗状态,现在被打一拳都感觉不到痛了,赤红了眼,地面的尘土很多,火热的太阳暴晒一天,基本看不到多少残留的水份,忽地,一男人上前就冲女人的双腿扫去。
砚青痛呼着倒地,可瞬间鲤鱼打挺站起,陆天豪他们打得快,她不能造成他们的负累,根本无法通知上面的同伴,可这怎么办?还有八十多个。
柳啸龙则只打人的后颈和太阳穴,最最致命的两个点,一手刀下去,一条命就魂飞魄散,突然后背被踹了一脚,扑向了前方,眼看一根木棍袭来,正中脑门位置。
陆天豪见状,迅速将手里的推了过去。
‘砰!’
“啊!”
木棍打到了黑衣人的侧脑上,血花四溅,柳啸龙在行凶者木讷时,过去躲过唯一的木棍看向砚青大喊:“接着!”
砚青借力打力,按着一个快死之人的肩膀大力掠起,接住木棍,如虎添翼,‘砰砰砰’,打向敌人的头颅。
陆天豪再救柳啸龙时,脸部就瞬间挂彩,可隐忍痛觉已经到了最高境界,根本不当回事,嘴角的血渍一滴接一滴,白色的衬衣早就没了原样,沾满了泥土,可见被踹了不知多少脚,凶狠得犹如山中猛虎,大手的力度着实骇人,抓住一个男人的脖子一拧。
‘喀吧!’
骨头断裂,这一幕吓得剩下的三十人连连后退,可都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还在向上冲。
“去死吧!”砚青一声大喊,一棍子连着打倒四个,也不管不可杀人了,如今仿佛杀人都成了习惯,一个人的脑壳甚至破裂,鲜血顺着伤口大力喷涌,她……杀人了。
但这是自卫,她也不想,得惹来一身的麻烦。
“妈的!”陆天豪好似快坚持不住了,咬紧牙关愤怒的抓住两个人的后领,残忍的令两个脑门狠力的撞击到一起,散发出了骨头碎裂的脆响。
两人瞬间到底口吐白沫,手脚抽筋。
而那头领还捂着眼睛在地上翻滚,不到几下,也陷入了黑暗。
砚青也快消耗完精力了,本就累得快吐血,再这么大动作,可不打不行,还有十来个人,一副现在不死,回去也是死一样,就是不够逃走,越战越勇。
“一人两个!”喊完就扔掉过重的棍子,赤手空拳的飞奔而去,又被锤了一下,好在躲得快,避开了要害,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绝不能让战友分心。
等只剩下两个时,地上早就哀嚎一片,某女见战友们都向后仓促着倒退,知道彻底没能力了,快速向身后一掏,拿出手铐:“该死的!”骂完就大跑过去,在一个拳头还没落到丈夫脑门上时迅速铐住,另一只手伸来,也给铐上。
“唔?”两个黑衣人不解的后退一步。
柳啸龙和陆天豪同时低头,同时暗骂一句,瞪向肇事者。
砚青吸了口凉气,铐错了?刚才打柳啸龙的不是坏人是陆天豪?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打自己人,应该是误伤吧?否则刚才他不会救柳啸龙的。
完了,惹事了,她真的没力气去对付那两个人了,双腿打颤,要倒了,见队友的腿也在抖就知道还在死撑着,指着那两人道:“还要打吗?”
两黑衣人面面相觑,看看死伤一片,而三个人还没倒下,超人!他们没能力了,吞吞口水……
十秒后。
砚青冲两个敌人拱手道:“青山常在,陆水长流,后会有期!”打不过,识相一点,保命要紧。
两人赶紧跟着拱手:“后会有期!”立马一溜烟连滚带爬的跑了。
等人一走,两铐在一起的男人同时瘫倒,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吸气。
砚青也平躺了下去,好似自从认识了这两王八蛋后,她每天都过着腥风血雨的日子,以前怎么没这么多黑社会团伙?
等都顺过气后,陆天豪瞪向那刚才青山常在的女人:“你倒是够识相的!”
“废话,再打,就同归于尽了,留着命,慢慢再去找他们!”天啊,手机没电,周围没水,完了,她要死了。
“少废话,打开!”柳啸龙抬起右手上面的镣铐,顺带还拉起了陆天豪的左手,好似跟敌人铐在一起,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内心折磨一样。
砚青一听,爬起来狗腿的为两位老大捏肩捶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的错,否则他们就跑不了了,这就打开!”天!要是那两人不走,他们就都被她给害死了,嘻嘻哈哈的在身上摸了摸,忽然想到什么,仰头望着高她一个头的男人们,眨眨眼嗫嚅道:“那个……在警局!”
陆天豪全身石化,拳头捏得蠢蠢欲动,仿佛想一拳将女人打出个心肌梗塞,嫌弃的看看挂在左手上的右手:“那我就砍断他!”说完就弯腰去拔那只眼上的钢刀。
柳啸龙冷哼,大力伸手一拉,也要去拿刀。
砚青见他们拉来拉去,只好悠哉悠哉的走过去拔出刀扔到了遥远的地方,很是真诚的作揖:“你们别生气,走完这长征,回去后我第一时间到警局去拿钥匙给你们打开!”
“那这几天你都要我和他……这样?”陆天豪控诉的抬起手摇了摇,发出了叮叮声。
“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们赶紧走吧,看看谁的手机还有电,快报案,我背着这个女孩,走吧!”不敢再去看,自觉的将昏迷了的女孩背起,一步一步向山上走。
柳啸龙痛恨的闭了下眼,不得不扯下左手的西装,到了右手腕时,直接盖上镣铐,大步跟上,却被后面的人给扯了回去,低吼道:“走不走?”
陆天豪坏笑道:“我想小解!”
三分钟后……
某个草丛里,陆天豪边解着皮带边烦闷道:“帮我解开!”
“滚!”
“不解开,我怎么尿?”
柳啸龙一脸乌青,黑一阵绿一阵,每一根血管都在跳跃,筋脉根根爆出,抽了抽眼角:“走了!”
陆天豪无所谓道:“那我只好弄裤子里了,反正晚上要睡一起,臭的不是我一个人!”说完就要开路。
“拉开拉链不就好了?”某柳不情愿的提醒。
“说也是哦!”陆天豪无所谓的伸手拉开裤链,开始嘟嘴吹口哨。
听不到流水声,柳啸龙看了过去,哼了一下,甚至有着鄙视。
“哼什么哼?老子兴奋起来,定比你雄壮!嘘嘘嘘嘘!”
嘘了半天,柳啸龙不耐烦了:“你到底要不要?”
“尿不出来,你帮我?”瞪了一眼,继续嘘嘘。
柳啸龙望着远方,懒得和痞子一般计较。
“嘘嘘嘘嘘!”
五分钟后,耳边还是口哨声,某柳这次是真的无语了:“到底还有多久?”
“刚打完架,它紧张,我也管不住,你能管得住你的下半身?”某陆嗤笑,终于,释放出来了,还没等他拉好拉链,就被扯着向外走了,咬牙道:“给我提着裤头,否则拉不上!”
“哼!”一声冷笑。
陆天豪无谓的瞅瞅远处的砚青:“行啊,反正那家伙也没看过,正想让她和它见个面呢……呵呵!”还没说完,一只手捏住了裤头,这才拉好,再次被扯得一个仓促便邪笑:“嘘!你的屁股够翘的!”
男人依旧不说话,但脸色却相当的难看。
“喂,你有没有被爆过菊花?”
加大的步伐停顿,转头犀利的瞪视着,绝美的脸庞带着惊涛骇浪的盛怒。
“啧啧啧!”某陆不怕死的指指死对头,摇头晃脑道:“我不过是问问而已,这么当真做什么?还是说你真被爆过?”
柳啸龙捏紧的拳头刚要抬起,但想到如果对方倒了,他还得扛着走,只好作罢,继续前进。
“天,还真有玩过?谁爆的?”
“感觉如何?”
陆天豪肚子都要抽筋了,不停的逗弄,不怕死的劲堪比拼命三郎,不过这只不过是个玩笑,世界上还没人敢那么做,见不回话也很无趣,但看看西装下,这也太诡异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难舍难分呢,该死的砚青,不愧是迷糊虫。
柳啸龙手心冒汗,第一次有了紧张,瞅了一眼山上,见皇甫离烨正在向他们招手,就收拢剑眉,不会误会吧?一想到连续几天都要这样……额头滚下大大的一颗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