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爱怜的摸摸儿子的头,愧疚的向儿子抱歉:“对不起儿子了!都是娘亲的错,不该把你们丢在家里。让你受累了!”
文超很认真的回答他娘:“娘亲!我一点儿也不累。平常都是大奶奶管着弟弟,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弟弟不要大奶奶,只要我哄他才睡。我也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管他一会儿,真的不累!”说着,还拉着旁边练大字的青竹为他作证:“青竹!你跟我娘亲说说,我是不是只有晚上的时候才管弟弟的?!”
青竹放下毛笔,一边点头一边跟二丫说道:“是的!婶婶,越越弟弟一到晚上就哭着拉文超哥哥要出去找你们,谁叫他都不理。奶奶也没有办法,只好让文超哥哥哄着越越弟弟。”
二丫听到这话,这可心疼坏了!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混蛋了,怎么就舍得丢下两个这么小的孩子在家,而且还在外面呆了那么久!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睡熟的小文越床边,亲亲儿子的小脸蛋。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愧疚和懊悔。
小文越被亲的有点儿不自在,摆了摆头。二丫怕吵醒儿子,不敢再碰他。回转身小声的交代文超:“你现在还小,不能熬夜,想睡的时候就睡,不要着急写这个。还有,这灯光也不够亮,用的时间长了,容易把眼睛熬坏了。
青竹,你也是,都早点睡!以后白天少玩点,把该写的字写了,该背的书背了,不要等到晚上再急急忙忙的胡任务!”
两个孩子都点着小脑袋,答应着。
二丫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洗澡间里的大锅上,乳娘已经把水烧好,并且还在锅洞里留了热炭灰捂着,便直接脱了衣服泡泡澡。
她一边泡着澡一边想着江树冰出去弄炼炉的事。先前说好,让找到可以买炼炉的地方,就带信回来,这边让人带着银钱过去接他和炼炉回来。结果他找到了地方。带信回来说。不用送银钱过去,他先在那边学学人家怎么使用炼炉、还有怎么做模具什么的。等学的差不多了,就让人家把炼炉送过来。这边只要把银钱准备好,随时待用就好。
当时二丫他们不在家,大伯将这事问到太爷爷家,是太爷爷做主说。照江树冰说的办就行。可是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即便知道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二丫还是忍不住会往不好的地方想。要是这江树冰在外面有个什么事,靳家或许不会直接说怪罪她的话,但是她的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越想就越觉得焦虑不安,二丫的头只要一焦虑就跳嘟嘟的痛。所以她又不敢想的太多,只好强逼着自己想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靳家传信来说。毛巾已经织成了不少,可以拿出去卖了。并且他们也已经开始改进机子。准备织出高档次的毛巾出来。这个得在明天跟史景轩说说,让他去府城跟廖掌柜安排这事。
还有那个牛仔布也已经织出来两匹,效果很好,没有残次。那她的包包作坊也可以开始运作了,皮包和布包同时生产。这样档次不同、价位不同、款式多样,面向的客户群可就大多了,要想单独开一个包包铺子都是没有问题的。
还有毛皮制衣也该开始运作起来了,不能总是这么停着。只是二丫又犯愁,这些作坊一旦全部开始运作,这人手又要紧张了。家门口这些人,除了死心塌地跟着她干的几个还可以再用,其他唯利是图的那些人她是一个都不敢用。
想着想着,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感觉锅里的水已经不热了,就爬起来,擦干身上的水,套上自己做的睡衣,就去睡了。虽然下午睡到天黑才醒,这时候,她依然可以倒床就睡,且是一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史景轩就过来了。二丫带着三小子训练还没有结束。史景轩看到三个小小的小人儿,都能一个个的跳出好深的沙坑,惊讶的直砸吧嘴。
二丫笑着问他:“小史,你们在镇上不是也有教吗?!怎么还这么一副吃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