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关系的,那里我早就说好了,你妈咪知道的。”
“是吗,祁伯母,你跟我妈咪说了?”
“嗯,如果你今天晚上住在这里都沒关系。”
薄盼在心底苦笑着。祁佑笛的妈咪还真是喜欢她呢,可是这样是不是太喜欢她了呀?
“不用了,晚上我回去就可以了。”
“那万一黑天了怎么办呢?”
薄盼嘴角抽搐,如果祁佑笛那条蛆虫今天如果给她补课到很晚,甚至天也黑了,她就绝对会绝对会跟他沒完的。
“那么这样吧,祁伯母,看看什么样再说好吗?”
“好吧,反正你的房间也一直是给你留着的。”
“嗯,谢谢祁伯母了。”
“傻孩子,说什么谢不谢的!”市长夫人伸出她那如玉一般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薄盼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很舒服很舒服。
这个时候,楼上的祁佑笛也换好衣服了,他并沒有下來,而是站在了上面问着下面的人:
“喂,你还要不要过來补习?”
“要,要,当然要了!”薄盼还想着可以早一点回家呢。虽然这个地方是不错啦,但是她还是最喜欢她自己的家的。
然后,薄盼带着歉意的表情看向市长夫人,说道:“祁伯母,不好意思,我要去补课了呢!”
“沒关系,去吧去吧,你祁伯伯还得等一会儿才回來。”
“嗯,好的,我先去了!”
跟着,薄盼就噔噔噔地跑上了二楼。
來到祁佑笛的房间,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來了,但是这一次却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是哪里不一样,薄盼也说不清楚。
不过,当她看到他床上那个带着喜洋洋的被子的时候,笑意就忍不住的溜了出來。
而祁佑笛看到她笑,连忙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不准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薄盼背着个书包,笑的是前仰后合。
“不准笑了!”
沒用,薄盼依然是笑的不顾那里也不顾这里。
“如果你再笑我就……”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來一个东西,一下子展现在她的面前。
“呃!”薄盼一下子停止住了,比点穴还管用。
天呀,这个平底锅不是他家做菜用的那个吗?祁佑笛这条蛆虫把它拿了过來,那么秦姨用的什么在做菜呢?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见到她不笑了,祁佑笛却沒有把手上的东西给放下來,说道:“把书包放到床上。”
薄盼无奈,只好照做。但是你要明白,她可不是害怕祁佑笛那条蛆虫哦,而是在忌惮那个平底锅。
废话,要是你被打一下,你就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
“把数学书拿出來。”
薄盼依然是乖乖地在做,尽管后面的那个人语气是有多么的差。好吧,她已经习惯他了好吗?
“草纸呢?”
薄盼只好去找自己平时写写画画的那个本。
“该死的,我说一样你就拿一样,你的文具盒呢,不拿出來吗?你准备拿什么写字?”
真是……薄盼彻底沒有语言了!她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还以为他要教训她呢!原來是想让她乖一点拿本什么好补课呀!早说嘛,不用这种方法,她也能得好不好?
薄盼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看向后面的那个人。
“放到写字台上去。”
薄盼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不过,她只是表面这样乖。其实她心里早就想到了,看准时机,早晚有一天她会报复回來的。跟着,这回她可沒有经过他允许就坐了下來。
祁佑笛看到她还算听话的样子,然后把平底锅拿开了,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
于是乎,两个人就开始了补课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