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53年在德国召开第一届会议起,我们已成功举办了十四届葡萄酒大会,法国、美国、意大利、德国、匈牙利等都相继成为主办国,但在亚洲并且在中国却为首次举办,这是有里程碑意义的一次重要会议。大会期间,来自世界34个国家和地区葡萄酒商和学术科学家相聚北京,对当今的葡萄酒业发展进行了深刻的探讨,我们还参观了中国的世界葡萄博览园,,”
会长慷慨激昂的做闭幕宴陈词,其他人也用心聆听。末了,会长宣布四年后下届葡萄酒大会举办地在法国波尔多,顿时掌声雷动全场。
到了正式用餐的时候,人群三三两两的站在一块,彬彬有礼的低声交谈,每个人手里面都端着一杯剔透的葡萄酒。
“先生,您的酒杯空了,需要加酒吗?”塞哲正在与人谈话,突然被打断,他有些不悦,转头看见一个东方人端着餐盘站在他边上。
真是个不识相的服务员。
“谢谢,不用了。”
“好的,我就在不远处,如果先生您有需要,请随时叫我,”丝楠恭敬有礼的说,她低着头的时候和其他服务员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一口异常流利的法语,甚至可以说这里某些法国人发音都没她标准。
塞哲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离远些。
丝楠好笑又有点恼火,这人的傲慢比海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她只好往后退几步,待会儿等他落单的时候,再找机会接近好了。
这时,丝楠才发现到自己的妹妹就在附近和一个年轻男子有说有笑的,那个男青年单手虚揽着霍丝雅的肩,动作有几分亲昵,霍立国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反而乐见其成,想必男青年就是霍丝雅今天来的目的,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公子?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丝楠浮起一抹笑,她的笑容恰好被塞哲看见。
“罗德先生,罗德先生,您在思考什么,这么聚精会神?”
塞哲冷不丁的来一句,“这家酒店服务员的法语很不错。”
其他人面面相觑,“有吗?怎么我一路进来,没有听见一个中国人说法语?”
这下换塞哲去注意丝楠了,丝楠见他看过来,笑得更灿烂,还冲他眨眨眼。
塞哲眯起眼睛,他的手指轻轻摩挲高脚杯沿,他对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加酒,丝楠马上遵命,再次靠近他,丝楠的动作轻缓许多,塞哲上下扫视她,“想勾引我的女人,没有一个像你,不自量力。”
单从外表上看,丝楠和这位罗德先生简直是天鹅和土鸡的差距,她矮了塞哲一个头,垫着脚还不一定到他的下巴,至于相貌,咳,肯定不符合此人的审美。
不过如此直白的话让丝楠咋舌,同时她更加断定他与海默有关系,两个人讲话都是一个欠扁的强调,“我只是看先生您很眼熟。”
多么老土的搭讪用语,嗤,塞哲笑了。丝楠却愣住了,原来面瘫海默笑起来是这样的,天知道除了轻蔑和讽刺,她就没从这张脸上看到过第三种表情。估计丝楠的目光略露骨,塞哲皱眉问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伊莱海默琼斯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