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你为什么要对顾若做那样的事情？”

难得有机会和莫言见面，沈绊毫不犹豫地将疑问抛了出去。

“很简单，我想要顾若的位置。”莫言毫不掩饰的道，“我本来没打算那么快的。但是唐易过来找我，说要合作，反正我没什么损失，也就答应了。”

莫言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

看到沈绊嘴角微微勾起的苦笑，莫言的心里却是有着说不出来的痛快。

“那凌叶呢？你为什么不帮凌叶？据我所知，你完全有能力帮她。”

“凌叶完全是咎由自取，差点就破坏了我的布局，那么不顾大局的人，我要她何用。”

莫言的冷漠让沈绊不由得感觉一阵寒颤，急忙喝了一口姜茶。

“你问完了？”莫言合上了自己的文件，问道，“那该我问你了。你还爱着顾若吗？”

莫言的问题让正在喝姜茶的沈绊呛了一下，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她口齿不清地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在转移话题，我想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对于莫言，沈绊一直都看他不透，此时更是觉得，和他说话都感觉费劲。放下杯子，沈绊起身，道：“我想我应该回家了。”

“这么快？”莫言露出可惜的表情，“我的那个笨弟弟马上就回来了，你难道就不想见见他吗？好歹他也爱了你那么久。”

“莫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人吗？”

“哦？为什么这么说？”

沈绊的问题好像引起了莫言的兴趣，他撑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沈绊。

“因为，你没爱过人任何人，所以你把所有人都当做白痴一般在玩弄，包括你的弟弟。但是，莫言，你不是上帝，你没有玩弄任何人的权力。”

莫言笑着鼓掌说道：“沈小姐说得真好，不过我这辈子，有可能都不会去爱别人也不奇怪。”

“随你吧，我只能说，祝你好运。”

沈绊说完，就离开了莫言的书房。

“等等。”

莫言站在楼梯的转角处，看着底下的沈绊说道：“人一辈子都是在谎言当中度过的，你要想清楚，什么样的谎言是善意的，什么样的谎言是恶意的。不要以偏概全。”

听着莫言的提醒，沈绊对这他这个人有了更多的疑问，明明就是喜欢看戏的人，可是为什么又要提醒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