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儿摇摇头想了想,“小姐,什么是鳄鱼?”
凤千寻怔忪,看了她几秒,这才想起来在古代还没有鳄鱼这个叫法。
凤千寻扼腕,抬眸迅速倒腾起自己脑海中残留的古典知识。
鳄鱼在古代最早的叫法叫“鼍龙”。而后才有了“蛟龙”、“土龙”等叫法,再后来比较特殊的是宋代,管鳄鱼叫“忽律”。
“这样吧,桥上的水底下有凶猛的大鱼,现在你要怎么过去呢?”
久耳皱了皱眉,津津有味地猜了起来。
不远处的花枝一颤,一道目光打量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前面有只老虎,后面有只黑熊,桥底下还有凶猛的鱼类,这要怎么过去?难不成先把老虎解决掉,再把黑熊解决掉?”
司徒逸自言自语,皱了皱眉,好难啊,这个问题。
久儿也是愁眉苦脸,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这个问题。“小姐,这个问题好难啊,如果是久儿走到了这座桥上,那么久儿只有等死的命了。”
凤千寻微微一笑,提示道:“这个问题呢是脑筋急转弯,问题的答案更是要打破常规。”
躲在花丛中的司徒逸屏住了呼吸,抬眼看了看远处的女子,掰起了手指,这个问题好难呀。
“小姐,久儿实在是想不出来,你就把答案告诉久儿吧。”久儿抓狂道。
“嗯,好好好。”凤千寻正要开口,凭借她天性的敏感,她的目光猛地注意到了花丛里有什么动静,然后她冲久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久儿连忙伸出手捂住即将高声的嘴,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转。
凤千寻不动声色地指了指不远处的花丛,久儿立马张大嘴巴,她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小姐的意思是有人在偷听她们说话?
凤千寻敛了敛眸色,吩咐道:“久儿,去给我端盆水来吧。”
“嗯,小姐,要热水还是凉水?”
“凉水。”
不一会功夫,久儿便轻手轻脚地端了盆水走了过来。
凤千寻用眼神示意久儿离开,自己端着铜盆则从后面猫腰点着脚靠近花丛。
司徒逸擦了擦眼睛,怎一会功夫再一看就没人了呢?他还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呢。
人到底去哪了呢?司徒逸自言自语道,完全没有一丝警惕,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人影靠近。
凤千寻放轻了脚步,只见一个白衫男子弯着腰,鬼鬼祟祟地躲在花丛里偷听。
好你个偷窥狂!看老娘不收拾你!
“哐当——”
凤千寻抬高手里的铜盆,对准司徒逸的头部“哗啦”一声将水全部倒在了他的身上,顺带着把铜盆扣在了他的脑袋上,紧接着,院子里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司徒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盆水浇的愣愣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水珠顺着他的衣衫汇成小水流流淌下来,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凤千寻双臂交叉抱着胸,满意地冷睨着他,只吩咐久儿将清风苑的大门关上。
司徒逸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盯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女人,再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断往下滴落的水珠,薄唇一撇,一副欲哭无泪状。
“你是谁?怎么会躲在这里偷听?”凤千寻冷冷地问道,眼里的寒意瞬间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