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把他逼疯吗?!
身体里翻腾激涌的滚烫灼热让他几乎想要立刻狠狠地占有身下的人!
让她因为他而哭泣!
让她因为他而求饶!
让她为他展露出只有他才能见到的媚态和柔软的模样……
可……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他,不能伤了她,不能……
“放松!”
他狠狠地掐了一把身下小女人腰间的软肉,咬着牙恶狠狠地警告,狠瞪着的双眼几乎因为忍耐而暴红。
“唔——”
成小鸥禁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里的力气好似突然被抽走了一般,四肢一软,整个人也因此瘫软下来。
感觉到她的放松,陆冶启就好像潜伏在黑夜里预备随时撕裂自己看中的猎物的狩猎者终于找到了那个进攻的最佳时期般,以迅猛之姿发出了强烈地进攻……
一次一次,就好像永远不知满足的饕餮者,占有着她的一切。
成小鸥只感觉自己就好像在大海里漂浮的小舟,只能随着身上的人的起起伏伏,似乎永远找不到目的地……
一直到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就好像被上了马达一样不知疲累的男人才终于停下来,而她早已浑身瘫软,身体就像失去知觉一般麻木一片,连动也不能动。
陆冶启也粗喘着,炙热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际。
汗津津的两人就这样紧靠在一起,平复着过度激动后的心悸。
许久,陆冶启才翻身从成小鸥身上下来,将她抱进自己怀里,低声道:
“我和潘陈偲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成小鸥身体一僵,这才回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
旋即脸颊一红,如果之前她还有什么怀疑,但……在“切身”感受过男人的激动后,她已经没有半分怀疑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才刚刚偷过腥的男人该有的表现。
不过……
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压下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浮现出的激情画面,疑惑地问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陆冶启闻言突然面色一沉,深沉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她对我下了药。”
什么?
成小鸥一怔,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那个潘陈偲?
怎么可能?
难道因为绝望了所以就自暴自弃了?
但这样一说,她才恍然明白,刚刚陆冶启那种急躁不知满足的姿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
“那你有没有唔……”
猛然想到什么,成小鸥一下撑起身体抬起头来,激动地问道,却又因为身体的酸软而重新跌回男人怀中。
虽然她知道他并没有从其他女人身上得到满足,但……如果被药物控制的话,会不会……
“没有。”
陆冶启冷声恶狠狠地道,墨黑的双眸中闪过一道冰冷的狠戾!
潘陈偲很聪明,下的药不但有摧情的效果,还有迷性和致幻的效用,他晕晕沉沉的时候将她错看成了他心中所念的人,否则他根本不会失控。
幸好他还有一丝理智,察觉到她的味道甚至反应都和自己所熟知的不同,然后清醒过来。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被药物控住要了她,他就只觉心中一阵冰冷,一股想要杀人的欲望激越而起,一阵阵冲击着他的理智。
“没有就好……”
听到回答,成小鸥不觉松了一口气。
虽然就算陆冶启真的被药物控制而与潘陈偲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他的错,但任何人对自己所爱的人都有独占欲,就算不是他的错,只要想到他的身体被其他人触碰过,她心里也难免会感觉不舒服。
幸好没有。
“怎么,你很在意?”
正想着,耳旁突然响起一道低语,成小鸥一愣,抬起头正好对上陆冶启戏谑的双眼。
她呆愣地眨了眨眼,随后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居然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不由一阵羞窘,却还是坦诚了自己的心思:
“当、当然的吧,你可是我的。”
当然不能让其他人碰。
“呵——”
陆冶启不禁轻笑了一声,因为潘陈偲而涌起的躁郁和杀气也都随之消失,好心情地揉了揉成小鸥柔软的面颊,引得成小鸥不禁双霞绯红,羞恼地道:
“笑、笑什么笑啊,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从法律上来说,你就是我的。”
“是,是,我是你的。”
陆冶启宠溺地道,心情一片大好,他的小女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尽说些讨他欢心的话。
想着,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对着成小鸥娇嫩的双唇就是一记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