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仔细看去，发现他的脚并没有完全的吻合踩在上面，与这深沉的鞋印有着半厘米的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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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依旧跟在她的身后，见她失魂落魄的如同行尸走肉的走在景区的大道上，丝毫没有在意过往的游客，而方文则是笑嘻嘻的，边跟着边抽着烟，就这样从半夜一直走到清晨，走到晨光启明。

赵瑶回过头去，看着方文冷漠的说到：

“为什么跟着我？”她的表情很是冷漠，也很是麻木，流露不出半点的情绪。

方文看着此女摇了摇头，接着一言不发的抽着烟。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在你那有利用的价值吗？”赵瑶继续问道，虽然还是那般的话语，可表情渐渐的有了转变，言语中稍微的透露出一丝的急切。

方文想了很久，认真的看着赵瑶，

“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价值，哪怕是被利用也心甘情愿！”

方文认真的看着赵瑶，认真的发问道，虽然话不是那么好听，可说的都是他真实的想法，他知道现在的赵瑶是被抛弃了，已没有容身之所，需要有人来照顾她，需要有人来理解他。

赵瑶眼中的那意思急切变得更盛了一分，她在等，等着方文说下面的话，她在期盼，期盼着自己有一个容身之所，从半夜一直走到清晨，她一直反复的问自己，自己到底还有什么作用，有什么价值，现在终于明白了，人被另外一个人利用，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起码证明了那个人有被利用的价值。

“以后没有打算吗？去哪里定了没有！？”

赵瑶摇了摇头，继而认真的看向方文。

“我这工作少个人，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干，包吃包住！”

“什么工作？”

“杀人！”

“杀什么人？”

“该杀的人！”

赵瑶认真的思索了很久！杀人吗？这是自己的最终归路吗？这是一件坏事吗？我杀了人，那个人身边的人要怎么办！那个人没有完成的事情又该怎么办！

方文好像看出了赵瑶的顾虑，想着这个孩子还真的是善良，经历过这种事情，这种被亲生父亲抛弃的情况下都还没有丧失人性。

“都是坏人！杀不杀你做决定！但是要务必使那个人不再使坏！"他补充到。

赵瑶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还有的选，遂走到方文的身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方文敲了敲烟灰，又抽出了一些烟丝给加上，然后看着稍微有一些缓和回来的赵瑶，笑了笑，领着她往站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