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饭,陈沫并没有吃,她没有胃口,觉得不舒服的她转身回了房间。
樊森也因为陈沫的事情吃不下饭,随即他给卓一打了电话,电话里他只是说要约卓一出来,实际上,他是想把卓一打一顿,就是因为卓一的一个电话将他和陈沫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毁于一旦,他一定要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真不知道陈沫这次生气,自己还能不能顺利的哄回来。
当樊森去见了卓一,并且将他打了一顿后,回来,却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玩玩本本的放在了沙发上。
樊森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了,陈沫这个时候起来收拾的吗?为了什么?
刚好陈沫从房间里出来,她看见樊森,明显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最终低下了头。
“你,什么意思。”樊森指着沙发上的行李箱。
“我想过了,住在一起不好,你,搬出吧。”陈沫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
“你还是要赶我走是吗?”
陈沫低着头,不说话,并不能说是赶他走,只是觉得让他住在这里很委屈而已,算了,随他怎么说吧。
“陈沫,我没有想到你那么翻脸无情,刚刚不都已经说好了?”
陈沫一愣,刚刚说好了什么?说不怪她了?她何错之有?算了,随他说吧,陈沫依然没有说话。
“不是已经说好让我住下了吗?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樊森继续控诉着。
陈沫又是一震,自己什么时候让他住下了?算了,算了。都随他说吧,反正已经无所谓了。
“你真的让我搬走?”樊森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陈沫。
陈沫缓缓的点头,慢到让樊森可以看到她脸上清晰的淡然!
“好!”樊森转头将行李箱拉到地上,往外走。
“等等!”陈沫叫住了樊森。
樊森嘴角翘起一抹微笑,他就知道陈沫是对他耍脾气呢,她怎么忍心看着他走呢。
“你明天叫人来把你买来的家具拖走把。”陈沫仍然低着头!
而后,陈沫听见了门被大力甩上的声音,她知道樊森生气的走了,心下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可是心底一股酸酸的气息涌了上来,樊森走了,她又一个人了,这个房子里,让她可以怀念的东西太少了,原先可以用来怀念恒哲的家具被樊森仍了,而现在,樊森也走了,又剩下了她一个人。
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一间破屋,忙碌的工作,还有……一个人。
感伤在陈沫的回忆中是很少会出现的,毕竟,没了父母,一个人在外打工,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感伤,想要挂念,却也什么都没有。
陈沫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觉得心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又什么都没有了吗?她又拥有过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沫还没有去上班,就响起了敲门声,陈沫打开房门,看到穿着一样工作服的几个男人站在门外。
其中一个道:“您好,请问是陈沫小姐吗?”
“我是!”其实陈沫心里已经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了。
“是这样的……”
“你们请进吧。”陈沫并没有再听他说下去,也没有必要。
那个工人笑着,对着后面的摆摆手:“来,进来。”
然后几个工人进来,将樊森买的沙发搬离了原来的位子。
陈沫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那个沙发上,她曾经和樊森相拥而眠。
陈沫觉得有些难受,转身进了厨房,菜不多了,今天清点一下,等到下班之后去超市看看。
当陈沫出来之后抬头,猛然愣住了,她的柜子呢?她的鞋柜呢?她的桌子呢?为什么樊森买的沙发还在,为什么樊森买的电视还在,为什么樊森买的茶几还在?而原先那些属于这个房子的东西却都不见了!
这时候,那些工人又走了进来,陈沫刚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就见后面的工人搬进来了崭新的柜子和桌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陈沫指着那些全新的家具:“我原先的那些呢?”
“樊森先生没有告诉您吗?您不知道?”工人皱起了眉头,他确定自己没有弄错地址:“今天樊森先生来我们市场说嫌家里的家具都太旧了,就在我们市场要了一套全欧洲进口木材制作的家具,让我们送来。”
“啊?”陈沫诧异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明明是让樊森搬走所有家具的啊。
“对了,还有这个,是樊森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工作人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手机递给了陈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