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天的功夫啊,这一楼的客厅整个焕然一新,崔言虽然也喜欢干净可就是有时候清早起来赶去片场工作,佣人专心看小孩,家里的场面就完全顾不上了。
“彼得,你让佣人去哪里了?”崔言在浴室门口问潘彼得。
里面已经听见永泰玩水枪的仆仆声音,潘彼得出来穿上拖鞋挠一下头:“我一个人又不需要,而且她那么年轻的和我在这栋屋子里会被外面的人说闲话的,我让她去劳务中心住了,算是给她休假吧。”
崔言推了他一把,他那么结实的肩膀根本就只是颤动了一下,崔言说:“她是李柔妈介绍的,你让她住劳务中心去,你真是忌讳很多啊!”
他大手撑在屋子转角,她正好被堵住不能前行,他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唇就要凑近她的鼻尖了,她仓皇一蹲身跑到落地窗那里的软沙发上了。
她知道永泰在浴室至少会玩半个小时,他就在那个转角虎目微眯,长身倾靠在拼木的墙上,视野锁定沙发上慵懒优雅到自然的崔言。
她在沙发上也能够清楚的知道对方此刻就是等待品尝她,不到两分钟,他就矫健地迈步过来了,他坐在她身边拨弄着她丝绸般的头发。
一本正经的崔言说:“我今晚和永泰去睡二楼,你就在三楼吧,隔壁就是健身房。”
潘彼得把手抚摸上针织包裹的她的背,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在他一边的臂弯里了,他把脸埋进她的发丝内。
崔言昨天才和金成武拥抱在首尔的一条巷弄里,现在被另一个男人这么环抱着,忽地,心田莫名感到酸涩一把推开了潘彼得。
“言言,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我没有什么,就是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言言。”崔言一个转身,长发流泻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庞。
潘彼得曾经也是个留连花丛的高手,女人的瞬间反应让他感到陌生,他虎目布满疑问。
他还是不死心,他目光一直逼近她,一个箭步再度把她从她的柳腰拉入他宽阔的怀抱内。
崔言这些日子被金成武突然的巨变搞的心境复杂,也徒添疲惫,至少眼前的男人对她呵护有加,虽然她不爱他。
她没有抗拒他的拉扯,顺从地站住了身子说:“我今天刚到,你看,我都还没有卸妆呢。”
“我不管,我先吻了再说。”潘彼得呼吸声吹拂她耳畔。
他对她有多少痴迷,就吻的多么持续,他为了吻她坚持今晚没有吃肉,她品尝到的是清新的口气。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把今晚剩余的胃口都留在此刻用持续的吻弥补,他变换角度把唇吻上她的颈项,他恨不得将她融化在他的怀抱,几个日夜漫长的等待燃烧在这一瞬间。
“妈妈!妈妈!我要出来了!”浴室里永泰奶声奶气的喊着,这一喊让潘彼得很扫兴也无奈何。
崔言赶紧整理衣服,穿拖鞋的脚步冲向浴室。 潘彼得抢先一步赤脚走进浴室,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就把小孩的头发和上半身摸擦起来,他知道他今晚的热情只能到此为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