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的,不要打扰我!”进入这样喧闹的酒吧我还在尝试怎么融入这氛围中呢,懒的抬头第二次,就这么不耐烦地丢出这句话。
我不知道多久没有来过这种人头攒动谁也不会在乎谁的地方了,希望别人当我是空气,我也当身旁人什么都不是。
“小姐,我们老板有请,他就在二楼。”
“谢谢!我没有兴趣!”
***!我没有穿的很性感,我长的也不是洋妞那种一眼就惊鸿的美丽,来搭讪我有那么饥渴么?
忽地,我思绪从纷乱中顺出来一点,这里老板已经不是布鲁斯了,现在会是谁啊?
我冷漠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从二楼雕花扶手过来这里。
“瑞德,是你啊!”
“李柔,好久不见!你怎么想到要来这里的?”
敢情是瑞德这个当年的酒保成了这里的老板,这也没有不可能的,这家伙是客家人,赚钱很拼又很节省。
我甜笑着握住瑞德的手说:“路过的,就进来看看,想起当年你和罗纱都在这里。”
瑞德冲周围认识的各路人士简单地摆手算是打了招呼了,他坐下来对我说:“姑奶奶,这里以后少点来,不适合你来,走!二楼聊一会儿,我老婆也在。”
“哇!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我惊讶问他。
瑞德低声说:“你大学同学柳玲啊,你不记得啦?” *****
韩国首尔的统一院后二楼一个单间内,金成武关门急匆匆中轻声跃上室内唯一的桌子,打开灯罩上方的盖子快速取出几张韩元塞到身上关灯离开屋子。
统一院的大门口值夜的管理者是位五十岁的韩国退役中士,这时候一面看电视一面打盹。
“什么事情啊?现在十点了,按照规定是睡眠的时间,你不知道么?”
金成武递给他一张韩元和一盘烤肉,他的语气就变了,宽脸庞上笑容绽开了,疑惑也瞬间在脑子里盘恒:“这统一院的人每月政府发放的生活补助也有限,他怎么会这么慷慨呢?该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吧?”“没事,就是请你吃!”他舌头发出的声音混浊不清,是他努力尝试的结果。
“哦,你舌头出了问题吗?真是可怜啊!一定是逃越三八线的时候遭遇了刑求才这样的,对吗?”值夜的门房问他。
金成武用力地点头,他回到首尔的这里就是他必须设法结束张勇豪的身份回归金成武,这个门房敢接收他的心意,拿人家的手软,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来!你也一起吃吧,我这里还藏了一瓶烧酒呢!张勇豪。”值夜的人邀请他。
“我,不了。我不能喝酒的,我要去休息了。”
金成武婉言谢绝,他的舌头还是笨拙的很,至少可以开口说了。这些天韩国的军医开的药方有了效果,他是有机会开口说话了,接下来的考验也跟着就严峻的多了。总之熬到统一院的“适应期”结束他就获得自由,韩国特工也不会再那么紧迫地盯着他了。到时候,他就一口咬定自己失去记忆了,****平壤的事情全部忘记了,当局特工不会怀疑他事情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