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的火候差不多了,我用手机传信息提醒他差不多该出来了,万一里面的模特儿出去散播些内容就不妥当了。
元珍珍就算阅人无数她也是女人,瑞德一说要走她还挽留,瑞德在酒吧混迹多年应付女人很有办法只用一个吻就抽身出来,独自留下元珍珍坐在里面。
瑞德离开紫爵半小时后,陈宇扬来了,纪美佳把他引进了房间。
元珍珍或许某种感觉已经来了收刹不住了,她决定带陈宇扬离开这里去外面的旅馆。
陈宇扬在我的安排下,在他手机吊饰上缀了一个四方酾子大小的微行数码相机用来跟拍录影,精致旅馆是元珍珍出钱订的房间,她进行某种事情的时候不会将就自己的。
我透过屏幕跟着画面看见他们宽衣解带,确定就是水到渠也已经成的时候,我没有再看了,一个是我的蓝颜知己另一个是很藐视我的女人我不想看。
那件事情之后,我顺利地从陈宇扬提供的相机记忆卡提取了我要得证据之后,我先给了二十万华币给他,我建议他把她奶奶申请政府的低收入补助再请个佣人照顾着。
“宇扬,好好对待自己,你奶奶我会让我妈每天过去看一次,但你必须在内地认真打拼每天在微博把日记写给我看。”我叮嘱着宇扬。
“李柔,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我被孤立很久了,你就做我妹妹好了。”陈宇扬很感性地说。
我说:“宇扬,我只做你最好的同学,我们都曾经有认真做过梦,希望你继续你的梦。”
陈宇扬嘴角弧度大开:“我昨天也联系好了我认识的演员朋友,我就是一直都放心不下我奶奶,她一直有老人恐慌症,她身体又不好。”
我说“既然我想帮你,我就希望你要坚强一点,去把机会把握住,说不上以后我会指望你帮助我的。”
和一个美貌女社交名媛缠绵一夜可以得到二十万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就像喝下一杯苦涩的酒一样,尊严和凄楚都随着酒杯落空荡涤来去,男人在艺界也是风光从悲壮中走过的。
我的生日就要到了,我的姐妹们提前在一个餐厅为我庆祝了一下,崔言仔细为我做了指甲和头发,罗纱给我拍了类似希腊公主的照片。
我马上把照片传信息给黎兆明看,黎兆明说:“想不到我的柔儿尽然还有这么梦幻的一面,让我很想快点见到你啊。”
我把这话在做脸的时候说给崔言听,崔言说:“柔,你还是不到二十五岁的小女孩啊,你应该梦幻一点的。”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说:“你的皮肤是越来越好了,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傻傻说。
“因为你比较长时间的过修女日子,这水分没有被吸收走,自然态还保留着就是美的。”崔言调侃我。
我故意说:“那你呢,水分有没有被吸收也还是看不出来,可还比以前更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