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说什么,人家花了一万美金要定了我的初夜,我还是个处女,似乎走了说不过去,那就互相耗着吧。
他带我到另外一间偏小的卧室,把我赶到床上,我像笼中鸟一样没有办法抵抗他野兽一样把爪子一遍遍伸向栅栏里面颤抖无助的我。
我的肉色丝袜被他撕烂大手把我两条修长的腿抚摸个不停,我还没有拿到我初夜的肉金,我得忍着,眼泪在眼眶打转又逼迫自己吞咽下去。
我说真的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肆意地摸过,因为我爸打我***印象挥不去,我一直都憎恶所有的男人。
我的情绪就在我压抑下去时候,又因为某种温暖逐渐在消融当中,卫立仁他的眼睛晶亮不断注视我,开始吻我敏感的地方。
我紧绷的腿开始打开并拢的缝隙,以一种毫无准备的放松迎合他,他却在此刻停住了,猛力把我搂的喘气等他有轻微的鼾声了我才敢挪开我被他夹住的腿。
他的衣柜昨天穿过的外套还在,我打开口袋从钱包抽走几张改善我的生活吧,我想完就胆怯了,因为我没有那个习惯。
我开始打量他二十平方大的这间卧室,也奇怪他的卧室还真是多啊,靠窗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水晶工艺品,很难想像昨天在车后座上粗俗地把手伸向我私密处摸索的流氓会欣赏么?
我对着桌子发呆中,他醒来来看见了说:“喜欢这些玩意儿么?选一个。”
我连连摇头,我一想那一万美金是我初夜的拍卖价码可能已经被至尊皇宫的马天妮和我的房东巧如瓜分了,我还会流连这些梦幻水晶做什么,我脸色深沉不说话。
“你想回家的话,我送你吧,别把我想成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我面色和缓了些,心里想甩出一句话:“不管你是不是有责任心的男人,你我都是一场买卖,你光住在这样的地方和长的帅气的脸就不是我这样的女人奢望的。”
我强颜绽放甜美的笑容,没有理由不笑,昨天一夜我已经从黄花变成了烟花一枚,笑着总比不笑的好。
他开着他的凌志我坐在旁边的座位,车子拐过山坡的弯路一路直线下坡的时候,他把脸偏向我冷漠地说:“你的笑容很好看,除了这点,没有看见你哪个地方好的。”
我微微冷笑说:“谢谢卫少。”
到了我租屋的楼下,巧如从她敞开的门里笑着走出来,扭动她变形的身躯,还有几分姿色的脸深情款款地迎向卫立仁:“卫少,我妹子很乖巧吧,我叫巧如。”
“她是你姐姐么?”卫立仁冷漠依然稍微惊讶地问我。
“巧如,马天妮把那一万美金分了多少给你?我还要付清租住这铁皮阁楼屋的租金给你呢,包租婆。”
这是我酝酿了许久的话,也是希望一举让卫立仁知道我是被这个女人拖下海,还拉了我的皮条的。
“这,李柔你别胡说了,什么美金我没有见过。”巧如摇晃着她硕大的胸部激动地看着我否定了她在我背后做的手脚。她有手伸到背后把她上衣领子从后面使劲拉低,这样她壮观的事业线便惊人地雷倒人的视线。
巧如发觉卫立仁还没有说话,她便抢先说:“穿着我的衣服,昨天又吃好喝好,还被这么好的男朋友带着兜风,你难道不知足么?山里妹。”
昨夜和前天夜晚发生的遭遇让我内心变的坚韧了些,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人,我只有比她更加不要脸。
“你纵横欢场二十年,这里整条街的男人都被你舔过了,你欺负我母女租住你的房子,柿子找软的捏你最擅长的。”
这么污秽的措词我是头一回骂,我也觉得稍微解恨了些,毕竟这两天过的生不如死的日子现在就当是发泄了情绪。
可能老底子彻底被掀翻了,巧如身子快站不住了,她凑近我低声说:“七千块,我马上拿给你,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说我了好不?”
人有了钱才有底气好好活下去,我央求卫少带我去房屋中介看租屋的情况想晚上就让我妈搬到新租的公寓住,避开巧如那样的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