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身体去换所谓的毒素名称,就是吴醉一早为我划下地牢。
他算准了我的不会跑,更不会不救丁寒冰。
刘警官的话,让我顿时开了窃一样,那些小女生不顾一切为所谓爱情的想法,慢慢的从的心底退去。
我要做的事,是如何保全自己,又能救下丁寒冰。
至少,不能我前脚救了他,后脚招来他的恨。
“他有什么弱点?”刘警官严厉的质问我。
沉默了良久,我道:“他有癫痫,是后天所置。”
“……”
刘警官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后,心里变得失落无奈。
觉得自己出卖了吴醉的私隐。
那是我曾经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事。
而今晚,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来对待吴醉。
但,如果我不这样做,或许,我永远救不了丁寒冰。
子夜。
我还依旧捧着书,书里却夹着手机。
不为别的,我的总觉得今天晚上会发生很多的事,而且这事一旦发生了,就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比如吴醉的命运。
比如丁寒冰的生命。
比如,我的一生。
凌晨五点,我的店门突然的暴出一声巨响。
一个混身是血的男人,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血魔,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
他的血色暗红,如一只被人追杀的丧家之犬,夹着尾巴,在门口冲我看着。
我双手撑在桌面上,站了起来,双眼瞪得老大。
见多了血,我并不怕那种红色。
但是我却怕极了那个带血的人。
吴醉,双眼绝望的看着我,像是有无数的话要跟我说,却已经来不及了。
我应该听从刘警官的话,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
更不要再接近吴醉。
可是,我做不到。
医者仁心,是说无论对方是人还是魔,不会论对错,只以救命为真理。
就如同,我明知道吴醉做了很多的错事,可是出于医生的职责,我不能不救他。
我走过去,打开了门。
同时,也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的身体失支了支柱一样的,扑向了我。
而我尽了自己的全力支撑着他,不让他倒下。
可还是因为他过重过高大的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住,被他压在了地上。
我侧目看了一下他,他单手奋力的支撑起自己,才不至于将我压得站不起来。
等到我扶起他时,我也看到了他左大腿上,有一处明显的刀伤。
伤口很深,几乎见骨。
而他,只在看到我后,双眼的光芒就失去了,仅用求生的本能盯着有光的地方呆呆的看着。
我喊了一声:“吴醉。”
他没有应我,而是指了指沙发的方向,直接晕死了过去。
就在我把他拖到沙发处时,突然想到,自己根本没有救他的医疗器械。
但他不去别人那里求救,为何独独来我这里。
沙发。
他进来时,一直看向沙发,也就是我坐的方向。
我探手一抽,沙发下,一个巨大的抽屉打开来。
里面全是止血缝合用的外伤药物。
就连纱布也是好几卷。
吴醉。
果然是个有远见的男人。
他比我想像的要有智慧和心机。
“玉婷……”
男人喃喃的叫了一声。
我才想起快点止血救人。
蹲下身子,我为他救治了半个小时。
一切还算顺利,他的身子强壮,只有那一处伤得太深。
别的地方,都是极小的划伤。
等我清理完手中的事时,门外闯进来了男男女女。
为首的是玉朗和玉姐。
两人进来,二话不说,男的直接一把刀架在了吴醉的脖子上。
而女的,则伸手揪住了的长发,拉起我的发用力的将我从吴醉的身边扯开。
她的力量之大,大到我以为她跟我有血海深仇一样,因为那种痛,已经让我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尖叫声。
“放开我!”
她扯痛了我的头皮,好像还不解气,腾出一只手来,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她打得脸往一边侧过去,但她的另一只手揪紧我的长发,让我根本不能乱动,因为乱动,只会更痛。
她发红的双眼,浸着骇人的凶意,瞪着我,嘴里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方言。
足足的十分钟,我的耳朵被她轮番的咆哮声咒骂着。
几近失聪。
“玉姐,你做什么?吴醉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了一句最不应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