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联系,同时也让所有人都在丁寒冬的掌控之中。
走廊的另一头,响起了急速的奔跑声。
两人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赶了过来。
贾茵茵呼天抢地的被抬走了。
丁四瞥到站在角落里的孙甜欣,此时,她正被丁寒冬严厉的审问着。
“你们出来时,发生了什么事?”丁寒冬问。
“你看到了什么?”
“是不是有人动手伤了贾茵茵?”
丁寒冬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着孙甜欣。
声音不大,自带着威严。
孙甜欣除了摇头就是哭。
丁寒冬瞥一眼站在一边,紧盯着孙甜欣的丁四:“你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丁四急忙道:“甜欣,你别哭,别哭。”
孙甜欣看到丁四后,哭得更大声。
像是小奶狗找到了狗妈妈,噢噢叫的扑向了丁四。
我站在一边看到满地的血,还有孙甜欣的反应,猜测这是被惊吓过度的表像。
而且,孙甜欣极有可能是看到了结果,没有看到开头。
所以才会哭个不停。
丁寒冰,抚了一下他自己的伤口,往丁四来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身往安全出口走了几步。
走到安全出口的门口时,他看到门是打开的,门上挂着一只被蛮力扯断的细铁丝。
他将铁丝拆下,转身返回了包厢里。
丁寒冬和我一起跟了进去。
丁寒冰将铁丝扔在桌面上,对我说:“玉婷,看样子,是有人为民除害了。”
我心里一懔,这是我自己曾经对丁寒冰说过的话。
没有想到,现在真的成了现实。
丁寒冰苦笑一声,站在丁寒冬的面前,指了指他自己脸上的一片红印:“哥,刚才那下白挨了。”
白挨了?
这么说,丁寒冬冲进来打丁寒冰是故意的。
只是为了给贾茵茵一个台阶下,让她心理上觉得好过一些。
这出苦肉计唱得,连我也被骗过去了。
正当我要为丁寒冰和丁寒冬的演技点赞时,丁寒冬的脸色却比之前更为阴沉。
“我没有跟你演戏,寒冰。”
没有演戏,那就是真的想打丁寒冰,而且是因为丁寒冰做了非逼他动手的事。
丁寒冬解开脖领子上的两颗扭扣,定了定神才说:“玉婷,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跟四大家族的人,说谁要是嫁女儿给他,那他就宣布放戏丁氏的股权,等于嫁他,就是嫁给一个穷光蛋!”
我还以为是多大不了的事,丁寒冰对于这些要是在意的话,不会为了母亲的事跟他的父亲争吵,而是会像丁寒冬一样,屈从他的安排。
丁寒冬一脸余怒未消,他转头看向我,将我又重新的打量了一番,语带诚恳的说:“玉婷,你要是真爱一个人,是不会忍心看到他一无所有的生活在这世界上,对不对?”
我心里抖了一下,这是要我放弃丁寒冰吗?
我沉思了片刻道:“当然,我希望对方拥有世界上最好的。”
丁寒冬似乎对我的说法表示了赞同,随即他道:“对的,你既然明白,为何不成全我这个弟弟。”
他转而劝我放手了。
他接着劝我:“我跟梅爱玲已经这样了,可是我却不能离婚,我的痛苦不想在丁寒冰身上重演,你还他一个自由之身。”
我眼底泛起泪光,比起之前跟那些女人争争吵吵,丁寒冬的话更有杀伤力。
我吃软不吃硬。
他一个大男人,虽然并不想让我呆在丁府,但却极尽温和的劝我离婚,我有些迷茫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丁总,你之前还要我留下,现在要我离婚,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丁寒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丁寒冰,又略有歉意的说:“如果丁寒冰真是放不下你,你又愿意,我可以让你成为他的地下情人,我们丁府养你一辈子。”
呵呵。
我心底寒风四起。
脚底的凉意,胜过刺骨寒冰的侵蚀。
我低眸瞟一眼脖子上刚刚挂上的,丁寒冰送我的钻石项链,转而向丁寒冰说,“离婚后,我有什么资格呆在你身边?”
丁寒冰脸如寒山:“我们过得好好的,听他瞎说。”
“你也知道没有了丁府,冷玉婷会有危险,作为保护她的代价,你必须娶相城的四大家之一的女人,无论你爱或是不爱。”
丁寒冬摊牌了,他是带着使命而来的。
可以说,他就是丁家给我最后的出路。
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谁说我一定跟你们丁府扯上关系才活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