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看不出来你年纪都这么大了骨头还是软的,枉费跟着我父亲那么多年,你真以为你把我绑去你就可以荣华富贵吗?”潇赫轻蔑的说道。
忠叔一听这话喊了口气,眼泪簌簌的往下落,他跪在潇赫前面。
“对不起,少爷!不是老奴我贪图荣华,何家势大,我实在不忍心看着贾家唯一的血脉断送在我的眼前。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只要等到天黑透了我就把你送出城去。你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忠叔失声痛哭起来。
“忠叔你糊涂啊!你以为你把我送走了我就不会回来?如果我执意要报仇,今天不行,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都可以。你都拦的住吗?”
“这,,,”忠叔听后哑口无言。
潇赫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闭上眼睛凝气聚力突然全身一震,只听见“啪”的一下身上的粗麻绳断成一地。他直起身来拿起攻玉,然后走过去抚住忠叔的肩膀。
“放心,忠叔我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随意前去报仇的。”
忠叔也是惊讶那么粗的麻绳潇赫竟然轻而易举的崩断,看来潇赫这些年在外是学成了真本事,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真的是多此一举了。
潇赫这次丝毫没有停留他径直往何府走去,此时宾客已经散尽。何府家中的下人正在收拾着饭后残局,大门仍旧敞开着。潇赫面无表情的提剑直接走了进去。
“叫你们老爷何正宇出来!老子要见他!”潇赫面露凶光的说道。
这些家丁并不认识潇赫还以为是贾府的宾客笑盈盈的向前说道:“不好意思,家老爷刚款待宾客累了正回屋歇息去了,不知您找他所谓何事!”
潇赫已经很不耐烦,算了!既然这样那就先让整个何府闹腾起来吧。他不由分说直接一脚飞了过去踢在那人小腹之上。
“找他打架!叫那老匹夫给我滚出来!”
只见那人在地上打滚捂着肚子痛的哇哇大叫的喊:“有人闹事啊!快来人啊!”
一眨眼功夫何府的武丁们冲出来就把潇赫围了个遍,仇视憋着一股嚣张劲走了出来,看的出他喝了点酒脸红脖子粗的走了过来。
“哪个瘪三活腻歪了的敢在何府闹事,是嫌五谷杂粮不好吃要去阎王殿吃土吗!”
当他看到眼前这少年,一眼就认出这不是何府遍寻天下而不得的贾潇赫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跑进来,老子今天要为死去的何少爷报仇!”仇视显然情绪很激动。
潇赫现在很明显对他不屑一顾,当年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
“我对小罗罗没兴趣,想多活几年就给我滚,把何正宇给我叫来。”潇赫不想跟这些下人罗嗦。
仇视此时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自己作为何府的第一武奴何时受过这等藐视。
“那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仙刹”话音未落拳意先到,看不出来这些年他功夫还有点长进。
一个巨大的冲击波向潇赫袭来,看来仇视已经被刺激的愤怒到了几点直接开启自己的最强杀招仙刹,一个火红的拳头夹带着万钧之力袭来。围着的武丁赶紧仓皇而散怕伤到自己,而潇赫则站在原地稳如泰山。仇视看着也是奇怪这家伙不躲不闪难道神经错乱是过来送死的?
“雕虫小技,劈涛斩浪!”潇赫直接托着攻玉剑未出鞘横劈过去,只见一道剑霞直冲向那火拳。
“嘭!”两股力量交织,那火拳顿时消失于无形,剑霞的余波仍未散去直接向仇视劈砍过来,他赶紧蓄真气抵挡但对方气力过猛只觉得内息翻涌剑力如潮水般涌来,最终气力不济被震倒在地。
仇视大惊本以为自己的武功日进杆头想在这瓜娃子前面逞逞威风不想被他谈笑间破解,这小子的功力已经深不可测了。他赶紧灰溜溜的爬起往大堂走去,而潇赫则紧随其后。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仇视没命的喊叫。
而此时何正宇正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儿子,满心欢喜的逗着,沉浸在天伦之乐里。
“怎么了?火烧屁股了!慌慌张张的。”何正宇很不悦。
“贾,贾,贾潇赫杀过来了,老爷!”仇视被刚刚一击已经吓破了胆。
何正宇闻后大惊,这些年他未报杀子之仇没少去找贾潇赫,但是都了无音讯。这次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义儿,今天我就给你报仇!你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了。”何正宇恶狠狠的说道。
而潇赫似乎并不急着动手,他心里更惦记着那生死未卜的父亲。据忠叔所言父亲被掳走之后一直了无音讯。
“何正宇,我父亲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潇赫直截了当问道。
“狗杂种,你不说我倒是差点给忘了!想你父亲是不是?那我就如你所愿,让你看看,我可是把你家老子招呼的好得很。来人啊!把贾青云给我抬上来,哈哈哈~~~”何正宇笑的无比狰狞。
只见何家的家丁抬出一口大缸,缸中隐约坐着一人,潇赫看去缸中之人看似眼熟,恐怖的是此人折磨的不像人形,结合何正宇先前所说难道他真是自己的父亲。
“老匹夫,你究竟把我父亲怎么了?”潇赫的血几乎要沸腾起来。
何正宇微微一笑十分得意的说道:“贤侄,想必你应该也听说过人彘吧?如果不知那你眼前就是咯,这就是我何某人十分完美的作品啊。”何正宇近乎癫狂的大笑,那狰狞阴森的笑声响彻整座何府。
潇赫一听到人彘二字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几乎难以站稳,所谓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首先把人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甚至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实为杀人诛心所用,这类刑法由于过于残忍早已被禁用,而缸中之人外形与人彘无二,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父亲已经被何正宇制为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