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他想,立马否决。姚韦亚去了,十个家政阿姨也无法将我家复原。
“窑姐,接受现实吧!干巴爹!”
她挥泪目送我俩离开。
黄鑫开车,全程和我们零交流。几年过去,我也渐渐习惯了他的孤冷不合群,且把他当做透明的司机。
“真羡慕窑姐啊!”我感叹。
什么时候老天爷再瞎一次眼,让我有机会去糟蹋一枚大好男青年......
许意没说话,透过后视镜与情人眉目传情。
我为了自身安全着想,默默抓紧了安全扶手。
翌日,诸临路突发奇想要试一试办公楼下新开的法国餐厅。
“老板,蜗牛鹅肝什么的超恶心啊!”我不予配合,试图挫一挫他的食欲,“你想想,蜗牛的触角和粘液......呕,会消化不良!”
他到底是口味重于常人,听完我的描述后,不为所动:“没事,你看着我吃就好。我会让厨子为你单独烹制一盘蛋炒饭。”
哦,可以彼此取关了。
最后,他终究挨不过我的碎碎念,违背本心地与我坐在了“泰满冠”里。
冬阴功汤足以甩鹅肝酱、焗蜗牛好几个改革开放进程好么!
我正吃得开心,冷不丁朝门边一瞥,看到熟人进来了。
“豪......”话还没出口,却见他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女人!
登时,我就没了胃口,仿佛被掐着脖子捅了一刀,好想骂人。
“怎么了?”见我停下动作,诸临路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冷眼旁观着,他俩人竟在斜对面的一桌坐下了,只是因为角度的缘故,没看见我。
不得不承认,那女人真好看。海藻一般的栗色大波浪流泻下来,齐肩的长度,优雅却不魅惑;一双柳叶眼水光涟涟,无需造作也能兀自含情;鼻子嘴巴和身材都是美女的标准配置,我和姚韦亚望尘莫及。
他俩亲切地交谈着,不时言笑晏晏,我看着添堵。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冬阴功汤也不能让我从阴影中走出来。
诸临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秦香莲吊打陈世美!”
见我态度恶劣,诸临路识时务为俊杰,埋头吃饭。
眼前这货还是挺不错的。虽说平日里吊儿郎当不正经,至少这么些年只有裴子瑜一个正牌女友,也算是专情的种。
下午,我无心工作,三下五除二地处理完手中的报表后,拍屁股走人。诸临路对此见怪不怪,抱怨了几句,没留我。
因为,留我也没用。
回到家,我趴在沙发上不想动,纠结着要不要把中午的事情跟姚韦亚说。
罢!想必她现在正在勤修“和婆婆的相处之道”,我还是缓一缓,先静观其变吧。